徐律師點頭:“自然是可以的,因為我已經收了勞務費。”
得到徐律師同意後,我給周惠打了電話,打了好幾次她才不耐煩的接了起來:“該說的我昨天已經說過了,請你別再糾纏。”
她語氣不善,但看在我最愛的兩個男人的份上,我還是維持著基本的客氣:“您誤會了,我不是要糾纏你,隻是想把這段時間搜集到的證據移交給你,說不定在法庭上能派上用場。”
她直接拒絕了:“不需要,自葛言出事後,我第一時間組建了律師團,搜集到的證據隻會比你的多、你的全麵。”
我啞然苦笑。
原來周惠在這種時候還在戲耍我們,她明知我們在為葛言忙前忙後,卻沒一星半點的提醒,卻在我們準備妥當後突然截胡,這不是故意又是什麼。
她到底又多討厭我,才會這樣做?
可這些情緒終歸不便表現出來,我不帶情緒的說:“你聘請的團隊確實挺強的,但我們這邊的證據也是用心盡力去準備的。雖然不一定能用上,但也聊勝於無,我還是交給律師們吧。”
“不必!”
“可是綜合兩邊的證據,恰好能查缺補漏,會讓案子更有勝算。我知道你恨我,但我們好歹都愛著同一個男人,所以就算是為了他,也請你接受吧。”
她沒話說,直接掛了。過了大概五分鍾,到底還是發了一條短信進來,內容是一張通訊錄的名片,是為叫趙成誌的律師。
我隨後聯係他,可能是周惠和他打過招呼,當我說我這邊能提供證據給他時,他欣然接受了,並問我的地址,說他派助理來拿。
我想了想,想去他們的公司探探情況,便說:“我今天恰好沒事可做,還是我送過去吧。”
“那多不好意思,這大熱天的,要麻煩你跑一趟。”
“沒事的。”
我照著趙成誌給的地址把整理歸類好的證據送過去,親自交給了他。
趙成誌看起來很年輕,頂多30冒尖,而且整個團隊都很年輕化,從前台的接待人員到當值律師,都是年輕人。
我心裏未免對這個團隊有質疑,便借著喝茶之際打量了辦公室,趙成誌或許是看穿了我的心思,便說:“臨時更換律師不是我們的本意,但你放心,我和我的團隊會打贏這場官司的。”
他都這樣說了,我也不再客氣,直接問出了心裏最在意的事情:“那趙律師覺著有多大勝率?”
“原來就是百分百,現在又拿到你的證據,估計能到百分之兩百。”
我笑笑:“如果是這樣就再好不過,開庭那天我會旁聽的,期待看到你們的表現。”
“定不辱你的期待。”
在等待開庭的日子,我的餐廳恢複了營業,旭旭的幼兒園開了學,我爸媽也回了家。
有了爸媽在,我的時間稍微自由了些。這天是葛言案開庭的日子,我起了個大早,化了個淡妝遮住黑眼圈,直奔法院旁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