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差幾十萬,再湊湊就好。”

“嗯,不過現在買房,有的人就像去菜市場買大白菜似的瘋搶,你如果有看中的房子就當機立斷的定下來,錢不夠我和周寥都能幫你。”

“周寥也是這樣和我說的,我最近是在看房,但還沒有特別中意的,你買那套怎麼樣?”

“還行,配置的學校還不錯。”

正聊著,我手機響起了微信提示音,是周寥發來的,他說他待會要裝醉倒,讓向綰綰送他回家,借此試驗一下她對他的感情到底到什麼程度了,讓我配合一下。

我看了向綰綰一眼,她問是誰發來的。

為了讓她早日認清自己的感情,我隻好違心說:“員工發來的,說要關店。”

“你們餐廳的員工確實很不錯,感覺不像是單純的打工,而是像待自己的店鋪一樣用心。”

我深有同感:“對啊,我已經在愁年終獎要發什麼給他們了。”

“給錢啊,給錢最好。”

“錢當然得給,但也想用他們禮物,讓他們感覺溫心又實用的禮物。”

她挑挑眉:“這我就幫不了你了,像我這種現實的女孩,年終獎想收到的東西除了錢就是錢。”

我搭著她的肩膀往外走:“你不是現實,你是坦誠,我就是喜歡你這一點。”

我們走到卡座就看到周寥倒在了沙發上,許誌霆指了指桌上的白蘭地:“周寥非要喝,喝完就睡得不省人事了。”

我知道他們在演戲,幫他們覺得對向綰綰不好,便袖手旁觀。

向綰綰坐過去叫了周寥幾聲,又推了他幾下,她有些著急的問我:“他不會出什麼問題吧?我們部門的一個同事就因為醉酒導致中毒,住了好幾個月的院。”

許誌霆接過話頭:“沒那麼誇張,他隻是喝醉了,你送他回去休息吧,睡一覺就好了。”

我剛想搭把手,許誌霆攔住我對我使了個眼色:“你也要走了?再陪我聊一會兒吧,我還挺喜歡你的。”

向綰綰聽此也說:“我自己送他就好,你們再玩一會兒吧。”

“你搬得動他嗎?”我不太放心。

“沒事,叫個酒保把他扶上車就好。”

他們走後,我說:“隻有向綰綰被瞞在鼓裏,我挺內疚的。”

他側過身對著我笑:“不必有這種情緒,我們這叫成人之美。他們倆對彼此有意思,但一直拖著,借此機會讓他們有所突破,日後他們還得感謝我們呢。”

“會嗎?”

“會的,你也別一直想他們了,我們再點一杯酒喝上幾口?”

“我酒量不好。”

“放心,我有分寸,不會讓你喝醉的。但出來玩,若一口酒都不喝,豈不沒意思?”

許誌霆喝了一杯紅酒和一杯白蘭地,我們邊聊天邊抿上幾口,後來喝到酒見底,我隻是有點頭暈,可許誌霆卻醉得口齒不清了。

連我問他在哪兒他都說不清楚,我本想給周寥打電話的,又怕壞了他和向綰綰的事,便去附近開了間房讓他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