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語的笑了:“我和他在一起那麼久,卻始終看不透他,每次都被他騙得團團轉。但有一點我很確信,那就是他的演技很好,隻要他有心騙你,你就絕對識不破。”
周寥被我動搖了:“是這樣的嗎?”
“絕對是!”我沉沉的呼了一口氣兒,“反正他昨天把公司的聚餐地點選在我們餐廳,絕對不是偶然。至於他是抱著什麼目的來的,我也暫時猜不透,但所謂敵不動我不動,他既然要裝失憶,那我們就暫且靜觀其變吧。”
我說著又想去按鈴,周寥再次攔著我:“今晚我不攔你,但你也不能喝太多。”
“成。”
“那你去沙發上坐著吧,我來點。”
菜品很豐盛,味道也很不錯,連我們的總廚都對其讚不絕口。
美食配美酒,我們邊吃邊喝,我還主動敬員工們酒,感謝他們這一年多的陪伴和努力。
我不記得自己喝了多少,後來周寥來擋酒,但我喝上勁兒了,根本不聽他勸,死乞白賴的要繼續喝。
我依稀記得大家都喝多了,有的人躺地不起,有的則說著醉話,隻有周寥喝得最少也最清醒。
我躺在沙發上看著周寥把員工們一個一個的送到車裏,後來隻剩我和一位員工了。周寥讓我在這裏等他,他送完最後一個員工就送我回去。
我眨了眨眼睛,表示好。
他扶著員工走到門口時似乎還是不放心,又轉過頭叮囑我:“聽到沒有,不準嚇跑,乖乖在這裏等我!”
我抬起胳膊對他晃了晃,告訴他知道了。
人在醉酒的時候,意識是模糊的,時間觀念也缺失。我總覺得周寥去了很久還不回來,而我的尿急又實在是憋不住了,我便扶著牆想去洗手間。
之前我就去過幾次,所以我按照印象中的方向走去,到了盡頭後我推開門就打算脫褲子,這時突然有人捉住了我的手,製止了我的動作。
我抬頭看了他一眼。
是張很熟悉的臉,卻又想不起是誰,我有些不耐煩的說:“你幹嘛打擾我上廁所啊!你出去,你滾開!”
我甩開他的手又去脫褲子,可他再次捉住我的手,我剛想說話嘴巴又被捂住了。
下一秒,我感覺我被人扛了起來,因為我隻能看到某人的腳後跟和向後退的地板。
“你要帶我去哪兒?”
扛著我的人沒理我,我當時雖然醉得厲害,但還是想到了這個人可能會對我圖謀不軌。
想到這裏,我也淡定不了了,對著他的肩膀就咬了一口。可這個人卻像不知道痛似的,反而走得更快了。
在我準備大呼救命的時候,他把我放到了地上:“你好,你剛才走錯地方了,這裏才是洗手間。”
我感覺我膀胱都要爆炸了,也沒顧得上說話就往廁所跑,沒幾步又被他拽了回來:“你跑進去的是男廁所,女廁所在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