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這是我們女孩子之間的秘密。”我說著衝向綰綰擠了擠眼睛,“為這場相遇碰杯吧。”
這頓晚餐吃了兩個多小時,可能是礙於白天的事,向綰綰沒催著要走。後來我見時候不早了,便讓周寥陪她去樓上的超市買手機,買好後再送她回家。
送走他們,前台的員工過來叫我,說接到了一個很大的預約訂單,說要把周日全天包下來。員工怕出閃失,讓我去接洽。
我接起電話,對方說他們公司下周六要開年中年會,想讓我們餐廳提供三百人份的三餐。
“可以的,我們餐廳能容納大約500為客人同時就餐,考慮到包全天的費用過高,我可以預留三百個左右的位子,另外的兩百個我們可以接散客。”
對方是個很低沉的男低音,他拒絕了我的提議,說公司活動不被想打擾,所以要包場,價錢不是問題。
他既然這般財大氣粗,便要了10萬,對方一口答應了,在彙了錢後發了菜單過來,讓我們照著準備。
我們提前準備好菜品,三百多個客人同時要用餐,我們壓力還是挺大的。忙過早餐和午餐後,大家都有點精疲力盡了。
我見他們這樣,便想著把他們的情緒調動起來:“大家再堅持一會兒,我知道你們很累,明天我們隻營業到中午,晚上我請你們去外麵吃喝玩樂。”
大家一聽,積極性總算又調動了起來。
晚上7點,團體客人按照預定的時間來用餐,我的幫著拿他們點好的啤酒。
我正搬運啤酒,聽到有客人驚呼老板來了。客人們陸續站起來打招呼,後來有個耳熟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來:“不用客氣,這一年多來辛苦的是你們,希望你們能玩得進行盡興。”
我的背一下子就挺直了,手一鬆,啤酒瓶就掉在了地上。
我立馬低頭去清理,邊說著對不起。我太慌亂了,那個聲音和消失了快兩年的葛言很像,莫非真是他?
他知道我開了店,故意把會餐地點選在這兒。那他此次來,是來搶旭旭的,還是有其他目的?
我腦袋亂得很,手下意識的去拿碎玻璃渣,熟悉的聲音又在我頭頂飄:“這樣很危險。”
他語音剛落,尖銳的玻璃片紮進了我的手裏,鮮紅的血一下子就流了出來。
“別動!”他蹲下身,捉住我流血的手,又很輕柔的把玻璃拔出了,隨後用一塊白手帕按住我的傷口,“附近應該有藥店,用消毒水清洗一下,再貼上創可貼就沒事了。”
他說話時我看向他。
一樣的臉,一樣的身體,一樣的聲音,可又和以前的葛言有很大的不同。
他看我的眼神是陌生的,關心也是出於禮貌,尤其是那微笑太過和藹,和藹得讓我以為他隻是和葛言長著相似皮囊的陌生人。
我看得出了神,他揚手在我眼前晃了晃:“你怎麼了?是不是很疼?”
我踉蹌的站起來:“沒……沒有,謝……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