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勒太太則端了一杯紅酒給我:“我們家有三個很調皮的小孩,為了監督他們的安全,才會在家裏安裝監控。也好在有這監控,才能還你清白。但你應該嚇到了,喝杯紅酒冷靜一下吧。”
看到兩位主人都大度的原諒了我們,我緊繃的心才算放鬆了下來。
因為洪秧落水的插曲,宴會的氣氛多少被破壞了,好在跳舞環節又點燃了氣氛。
我原本隻想在一旁圍觀的,可葛言卻牽起我的手:“這位美麗的女士,可否陪我共舞一曲?”
他一本正經的深情,弄得我極不自在。我後退了幾步:“我不會。”
“我教你。”
“可我四肢不協調,隻會給你丟臉,你邀請別的女孩跳吧。”
他蹙蹙眉:“你不介意我和別的女人肢體接觸?”
我搖搖頭:“我沒那麼頑固不化。”
他聳聳肩:“那可能是我比較保守吧,我現在的眼裏、心裏隻有你,所以我隻要你。”
他說著,把我逮入懷中。
已經沒有退後的餘地了,我隻能跟著葛言的教學,別扭而羞澀的和他跳起來。
起初我總是猜到他的腳,他卻眉頭不皺、語氣不改的繼續教我,同時帶動著我。
因為有太多人圍觀了,我一直暗示自己要跳好些,別給葛言丟臉。可越這樣想,壓力就越大,精神更難以集中,狀況越發頻出。
“別東張西望的,隻看著我就好。”葛言適時提醒我。
我照他所說的看向他,而他也看向我,我們在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小小的自己。
他帶動著我,我尾隨他舞動,雖然還是會猜到他的腳,但這種情況從多到少,從有至無。
慢慢的,我也不緊張了,某個感覺還產生了幼稚的幻覺。
葛言就是王子,而我是公主,我們倆在城堡裏跳舞,是所有人視線的焦點……
這種幻想隨著音樂聲的停止而結束,葛言在我的鼻尖上落下一吻:“跳得很好。”
我羞赧一笑:“是你教得好,不過你腳還好嗎?”
他微微傾身,湊近我的耳邊低聲說:“晚上補償我吧。”
我的臉立馬湧上一抹燥熱,下一曲時泰勒先生拉著太太朝我們走了過來,詢問我們介不介意換個搭檔。
我和泰勒先生慢慢的跳進舞池,他笑著說:“看得出來葛先生很愛你。”
我笑,用蹩腳的英語說:“你和你夫人也很相愛。”
“不瞞你說,我們從幼兒園時就認識。”
我驚訝:“那你們一直是同學?”
“沒有,幼兒園畢業後我父母搬了家,我也換了學校。但大學時我們又命運般的相遇,自此便牽手至今。”
“那也算青梅竹馬了,我還挺羨慕這種愛情的。”
泰勒搖搖頭:“不用羨慕,每個人當下擁有的,就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