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臉色變得更差了:“什麼生路?”

“把旭旭還給我,你則過新的婚姻生活,我保證不讓旭旭打擾你,更不會發生覬覦你財產的事情。”

葛言也強硬了起來:“這不可能,在我看來你和周寥的好事也該近了,若讓旭旭跟你,有個後爸的話結果會更糟。所以為了避免這種事情的發生,我現在就要把旭旭帶走。”

他說著就想去出去,我著急攔他,竟然腳下一滑,整個人都倒在了他的身上。

當時的空氣仿佛凝滯了三秒,我們四目相對,那一刻心跳竟然變得快速了些,呼吸也變得急促了。

我的眼睛眨了一下,又眨了一下,這才回過神來:“我月底探視兩天,可我隻探望了一天,把今天也算在內吧。”

“不行,”他毫不留情的拉開我拽著他一副的手,“協議上的‘一天’,是指白天,而旭旭昨晚被你強行留宿,那這一夜也抵一天了,所以一天一夜就是兩天。”

他果真是個商人,最擅長狡辯,總能把一件於他不利的事情,說得理都站在他那邊。我還是據理力爭:“你這種理解太牽強了。”

“一點都不牽強,如果你不服,就去找律師吧。”

葛言說著推開我進了屋,從床上抱起旭旭就走,我別說換衣服了,連鞋子都沒來得及換,穿著酒店的一次性拖鞋就追了出去,並攔住了葛言的車頭。

他的車子一個急刹後,在距我不到幾十厘米的地方停了下來,我看不到自己的臉,但卻能想象到它慘白成了什麼樣兒,畢竟我害怕到全身發抖了。

葛言挺好車後,解開安全帶走了下來,他聲音帶風的說:“梁嶶,你剛才瘋了嗎?”

我低下頭,看著一次性拖鞋因我跑得太急而破洞後,露出大拇指的樣子時,忍不住笑了一下:“我就算是真瘋了,那也是被你逼的。”

他不置可否:“我怎麼逼你了?”

我被他這句話問哭了,最後還是忍不住說:“旭旭就是我的命,是我這輩子唯一的孩子,你卻殘忍的搶走他,並利用他控製我,這還不叫逼嗎?”

也許是我的樣子太可憐了,激起了他的同情心,也或許是他想和他女票享受二人世界,他竟折回車裏和旭旭說了什麼,然後把他抱下了車遞到我麵前。“我晚上8點左右去接他,可以嗎?”

他做了讓步,我自是高興的:“可以。”

葛言驅車離開後,我興奮得把旭旭高高舉起:“太好了,媽媽今天還有7個多小時可以陪你,你應該餓了吧,媽媽馬上帶你去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