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
“可葛豐的葛言不是你前夫嗎？你現在在他手下工作，難道是和好了？”
“算是。”
“從你們倆這藕斷絲連的勁兒來看，你們的緣分還是挺深的啊。不過你個沒良心的，你自從離開逸風後，電話號碼換了，微信也不回，我還以為你轉身就忘了我這個朋友呢。”
我很歉意的說：“我怎麼可能忘呢，隻是我前段時間過得很不安穩，忙於生計的我隻顧著賺錢糊口，才疏忽了你。為表歉意，等你得空時，我請你吃飯。”
她哼了一聲：“算你還有點良心，但最近我們全部門都在為競標做準備，估計這段時間都得加班，等我不忙了聯係你？”
“當然可以，時間上與你為準。”
“那成，那我以後聯係你，但你別又和我玩失蹤。若再這樣，我們連朋友都沒得做了。”
大概一周後，陶萄總算聯係我了，我們約了在餐廳見麵。她看起來要比之前更瘦一些，黑眼圈也變得深了點，臉色也有點憔悴。
我忍不住心疼道：“這段時間的工作量很大嗎？”
她恩了一聲：“每天大概隻能睡4個小時左右，就這樣熬了一周，我都熬得差點猝死了。不過用時一周，我們已經完成了競標的準備工作，後天就競標了。唐總說隻要中標，下個月就給我們加獎金。”
“那麼闊氣？我之前聽過這是筆大單，但不知道具體有多大。”
陶萄對我比了一巴掌，我覺得五百萬不至於讓唐赫然這般忙活，便猜到：“五千萬？”
她搖搖頭：“再加一個零。”
“五億？”我說出口後都覺得這個數字大得沒認真實感。
陶萄有些無解的看著我：“你好歹是葛豐世家的女主人，五個億就嚇得你失聲啊？”
“五個億對於一個上市企業來說，是不算多少錢，葛言投資一個樓盤的金額，甚至是這個數額的幾倍。但一個廣告案的成交額怎麼可能會搭五億呢？這是史無前例的。”
“那是你不懂，這次競標的不僅是新能源某款型號的車，而是A公司所有車型的廣告設計。也就是說，未來三年內，隻要是A公司發售的車輛，所有的廣告案都由其廣告公司負責。”
我了然點頭：“A公司畢竟是跨國企業，實力確實雄厚，但這些年車子的競爭力也逐漸殘酷起來，A公司猛砸五億做廣告，看來是想穩住自己的位置。”
“應該是，而且唐總也是下了血本的，為了能競標成功，唐總把所有的精力和財力都放到了A公司的選拔文案裏，這前前後後一個月的時間裏，唐總違約了好幾個廣告，違約金都賠了一大筆錢，而且他還花了些錢疏通關係，若是不中，公司可能會不妙。”
陶萄的話讓我心頭一沉，晚上回去後見到葛言，我便問他知不知道A公司後天要舉行的廣告合作競標案的事。
他點點頭：“知道，你也在關注這個？”
“我沒有刻意去關注，我今晚不是和前公司的同事見了麵嘛，她說唐赫然為了競標，狂砸了錢和人力。萬一不中，後果慘重。”
他拍拍我的肩：“放心吧，我和我朋友提過他的。”
第三天晚上，我們一群人都為唐赫然準備了慶功宴，沒想到競標卻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