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也攔不住他,我用力拽住他的胳膊:“葛言,你能不能別拿生命開玩笑?隻要你配合治療恢複了健康,我們就重新開始。”
葛言臉部神經蹦得很緊:“你是認真的?”
“我能那這事兒開玩笑麼?”
他聽我這麼一說,立馬挪回了床上,還指著一旁的護士說:“你就是我們倆和好的見證人了,若以後她再敢不認賬,我就會帶著她來找你對峙的。”
護士估計覺得很荒唐吧,但還是點了點頭說好。
護士離開後,他拍拍床上示意我坐上去,我有點遲疑,可他又皺著眉說:“我刀口又開始疼了,你說不會真的要重新縫針吧,”
葛言拿準了我吃這一套,在他恢複期時,一旦我們有意見不合的地方,他就會那腰上的傷口說事兒。
當然,這是後話了。眼看探視時間就快到了,我也就不和他貧了,便依他之言坐到了床上:“對了,你晚些時候想吃點什麼?我給你做。”
“我現在想吃的就是你。”
他勝欲滿滿的,但我還是如實反問:“你腰都不行了,還能吃嗎?”
他很巧妙的接過我的話題:“你上不能就吃了。”
我的臉一下子就漲紅了,他卻說我思想不正經,他隻是想吃我做的菜而已。
因為旁邊有其他病人和家屬在場,我怕被別人聽到我們的對話,便說:“你再過三小時就能轉到普通病房了,你再在裏麵休息會兒吧,不過你打算把你住院的事告訴你媽和公司嗎?”
“不用了,我待會兒會給秘書打個電話,就說我休年假了。”
“成,那我去你家幫你收拾點換洗衣服過來?”
“好的,我最近都住在我們之前住過的公寓裏,密碼沒換。”
去拿衣服的路上我去超市買了一條魚,輸入密碼進行我們曾經共住的家後,我便開始燉魚湯。
人的記憶力和習慣真是個可怕的東西,雖然我很久沒來過這裏了,但就連家裏的鹽巴我都能隨之拿出來。
魚湯燉上後我便去他衣櫃裏拿換洗衣服,收拾好後我才得空打量房間。我這才發現這房間的擺設都是我以前住在這裏時的樣子,就連床頭櫃的相冊,也是我擺放的樣子。
魚湯燉好後我找來保溫壺提著趕往醫院,我把魚湯放在病房後就去監護室,護士正準備把葛言轉移到VIP病房。
之後我和護士用推床把葛言送達病房,他腰部受傷上走路都快彎不下腰。
把他扶到床上後,我拿來保溫盒倒出魚湯和魚肉喂他吃,可他卻搶過筷子說:我喂你吧。”
“那肯定不行,我好好的人怎麼可能會要你喂,快把筷子給我。”
他把筷子遞給了我:“我們一起吃吧。”、
“不用的。”
他卻端起魚湯碗遞給我:“快喝了吧,喝了休息一會兒,你看你現在臉色蠟黃,黑眼圈也出來了,你肯定是一夜沒睡好。喝了它你可以在補個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