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逸風和凱奇的兩個項目組一起開會弄項目,忙完時已經差不多是晚上九點了,大家便順理成章的約著去解決晚飯。
我們吃的是火鍋,在我涮牛肉時,我的手機響了。
是葛言打來的,我沒多想就掛斷了,可他又連續打了好幾次過來。坐我旁邊的小夥碰了碰我的胳膊,說:“看來梁主任人氣很旺呢,這追求者還真是鍥而不舍的一直給你打電話。”
我笑得有點尷尬:“不是你想的這樣。”
坐我對麵的龐雯也說:“接吧,打那麼多電話來,可能是有急事吧。”
我不想讓同事們知道我和葛言的關係,便走到外麵的過道裏接起電話,語氣有點衝的問道:“你能別一直給我打電話嗎?煩不煩?”
電話那端過了幾秒後才傳來一個陌生的聲音:“您好,我是夜城酒吧的主管,這個電話的主人喝醉了,好像胃也疼,一直滿地打滾。我在他的手機裏找到了你的號碼,你是他老婆吧?”
我確實隱約聽到了葛言的呻吟聲,我想了想說:“我不是他老婆,你打錯了,你打給別人吧。”
我說完就掛了電話,回到包間後端起碗來,卻頓時沒了食欲。我到底還是放不下他,站起身說:“各位不好意思,我有事先走一步,你們慢慢吃。對了,今晚的晚餐我請,陶萄,你幫我墊付一下,我晚點轉給你。”
我打車直奔酒吧,剛下車就看到湯洺生架著葛言往外走。我本想躲開的,可他卻先看到了我。
“梁嶶,你也來了?”
我有點尷尬的笑笑:“恰好路過,你們在這邊玩?”
湯洺生一副看破不說破的表情:“那還真挺巧的,葛言酒喝多了,估計是傷到胃了。我現在要送他去醫院,你方便幫幫忙嗎?”
“不方便。”我說完就後悔了,而這時葛言又突然悶哼了幾聲,似乎痛得很厲害。
我隻好走上前幫忙攙扶,好不容易把喝得爛醉的他塞進車裏,他卻拽著我的手不放,我隻得半推半就的上了車。
我們把他送到了最近的醫院,醫生說他急性腸胃炎犯了,直接把他拉到病房輸液,之後又喂了他止疼藥,他才慢慢的睡著了。
我見他睡著了,便準備離開,走到門口時湯洺生跟了出來:“梁嶶,方便聊聊嗎?”
“恩,說吧。”
“據我所知,他和方玲已經結束了,他也意識到喜歡的是你,你就不能給他個機會嗎?”
我搖搖頭:“不能了,沒有人會一直等在原地的,而我也倦了做別人的替身。”
他無奈的歎了聲氣兒:“我隻是以旁觀者的角度給你提個建議,你不願意也強求不了。不過我女朋友還在家裏等我,你方不方便照顧到他輸完液?”
我剛想說不能,他又說:“我和我女朋友之前剛鬧矛盾分手,這才和好,若我不能回去陪她,恐怕她又得鬧了。”
我聽不下去了,便揮了揮手:“你去吧。”
他聽後笑了起來:“那葛言就交給你了,你可得把他照顧好了啊!”
我走到床邊看著葛言輸液,吊瓶裏的鹽水快輸完時,我起身想去護士站叫護士換吊瓶,可躺在床上的葛言突然睜開了眼睛:“梁嶶,你別走,別離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