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言的坦誠倒是讓我有些意外,更讓我心痛:“你對她倒挺長情的,可你為何又要招惹別的女人?何笙果然沒說錯,我們倆都隻是方玲的替代品。”
葛言低下頭,半響後才有些愧疚的說:“對不起,我知道我傷害了你,我這幾天一直猶豫著要怎麼補償你,所以我打算把名下的幾處房……”
“夠了,你是有錢,你想用錢來減輕你的負罪感,但我不給你這個機會!”我說著走上去戳了戳他的心:“我有時候真想把你的心挖出來看一看,看看你到底是長著什麼樣的心髒,才能做出這種事來!”
我說著抬起箱子塞到他懷裏:“請你轉告方玲,她若想和我爸相認,那我管不著。但若她有要破壞我和諧家庭的想法,那我不會慫的,因為我的家人是我的底線。”
葛言張了張嘴,想說點什麼,卻又什麼都沒說。他抱著箱子走到玄關處,又頓下腳步對我說:“鑰匙我放在鞋櫃上。”
我沒有回答,而他也沒有等,很快就關門而去……
這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裏,我瘋狂的加班,把屬下的事都給做了。晚上回家後,我會隨便煮點麵條,配著啤酒喝下,喝到6分醉就能什麼夢都不做,一覺到天亮。
這個晚上我又加班到晚上十點,搭地鐵回到小區已經快十一點,我剛準備進小區卻被一個人出聲叫住:“梁嶶,近來可好?”
我回頭,看到一個穿的很嚴實的男人,有點麵熟,卻又想不起是誰。
他取下帽子,我才認出是丁書景。我往後退了退,往四周打量了一圈,尋思著若他對我使壞我就求救。
丁書景看出了我的心思,他有些苦澀的笑了笑:“別緊張,我隻是有點悶,想和你聊聊的。”
“聊什麼?”
“你知道葛言要和方玲訂婚的事了嗎?”
我已經很久沒聽到這兩個名字了,尤其是葛言的,我以為我已經把他忘得差不多了,可是此時聽到,心還是一陣抽搐。
我表麵上還是表現得很淡定:“我不知道,也不關心,畢竟我們已經沒關係了。”
丁書景盯著我看了會兒,然後笑了:“我還以為你會難受呢,沒想到你比我還看得開。我一想到我為了她回國陪她報仇,可她卻在我身陷囹圄時甩了我,我就很難受。”
我有點困惑:“她說是你甩的她。”
他苦笑:“她這樣和你說的?沒想到她這人心機這麼深,我店鋪被查辦後,她主動把名下的財產轉移給了我。我當時很挺感動的,覺得他和我患難情深。沒想到之後她就和我徹底斷了,原來是想和葛言重頭開始。”難受又有何用,你不如回你的美國去,重新開始。不過葛言也是白白精明了,竟然拋棄了你選擇她。”
我笑:“蘿卜青菜各有所愛嘛,他們愛怎樣都和我們沒關係了,你也盡快振作吧。”
他點點頭:“我是有這個想法,F市這邊的事處理完我就會回美國,我今天來是想給你提個醒的,畢竟我之前設計了你,我覺得自己很混蛋,所以想將功補過。”
“什麼?”
“我聽說方玲怕葛言以後回因為孩子而和你藕斷絲連,所以想把你孩子的撫養權弄回來,你小心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