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節(1 / 2)

夜幕籠罩下的台北市更加催璨明亮了。

和繁華熱鬧的市中心相比,a郊區顯得有些冷淡了。

在郊區的南麵,xx路xx街道的三棟14層公寓與xx住宅區緊緊相鄰,這些新建成的公寓已經入住滿e工廠的職工。

座落xx街道北端有三棟並排一起,樣式新穎,歐式風格的別墅。與公寓相距不過800米。

別墅四周,交通便利,環境幽雅,隻是僻靜了些。

或許是因為風水不好,人氣不旺的緣故,別墅的後方和兩旁並沒太多的房子,而且對麵的空地上到處可見出售土地的廣告招牌。

三棟別墅就中間的住了人。

聽說是香港的富商,來台灣做大生意的。這裏的人都叫他石先生。

別墅裏的鋪陳是極具匠心的,單是看看一層大廳牆上懸掛著的西班牙藝術大師薩爾瓦多達利(一九0四—一九八九年)的兩幅傳世作《聖約翰殉難》和《秋天的自相殘殺》,就足以讓人對主人擁有財富的感歎。

達利是上世紀二三十年代超現實主義繪畫的重要代表人物之一,他是位瘋狂畫家,自創特殊符號,不安常理混合現實事物和幻想事物,充滿新奇和狂想的藝術風格衝破了傳統,向美術界吹起“時尚之風”。在達利的畫裏,反諷達到了令人難以置信的冷峻。塞八斯帝安加希曾經說過:“……這是一種令人心寒的、大膽的、冷靜的使人恐怖的冷峻。”

石先生欣賞這種沉重異常的冷峻,時常地,他會站在兩幅畫前仰望,而且通常地,一站就半小時,叫人費解。

大廳的內裏右側是一個造型簡單的雕花樓梯,和緩而有節奏地通向樓上。

此刻,別墅二樓正麵向外的房間的燈光從洞開的窗戶灑落到陰暗的路麵上。

走來一個人,伸手便把蘭色的雕花窗簾拉上,路麵頓時漆黑一團。

門被推開,進來兩人。

“石先生,你找我們。”

說話的叫楊慕雲,身高約一米八,生就一副寬寬的肩膀,麵目俊朗,留頭酷酷的長發。站在身邊的是他的好兄弟火雞。

“石先生好。”

火雞跟著喊了聲。

“哦,你們來了,坐。都是自己人,還站著幹什麽。”

石先生朝煙灰缸輕輕彈動,吸了口瀟灑地吐著。

“石先生什麽時候來的台灣?”楊慕雲問。

“昨天中午。自從發爺過世後,幫會裏一直不平靜,香港警方盯得很緊……不說了,我這次來台灣可能要住陣子了。”

“殺害發爺的凶手找到沒有?”

“還沒有,已經派人四處打探,一有消息便立即通知。放心吧,發叔決不會白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