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佇倚危樓風細細。望極春愁,黯黯生天際。草色煙光殘照裏。無言誰會憑闌意。
擬把疏狂圖一醉。對酒當歌,強樂還無味。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一位衣著簡約,一身白袍,白袍之上有隻龍和穹蒼,好似正在鬥毆,鬢微霜但臉色又不蒼白的老者雙手放在背後,一股文藝濃濃的樣子。
“老頭子!瞎念叨什麼呢?”這是一個乳臭未幹,年齡尚淺,隻足12歲餘的青年,皮膚黝黑,五官端正。
“小毛頭,竟敢對……”
話尚未完,就被那老者打斷,“無妨,無妨!”這老者笑著走向天際,靜在虛無的懸崖前一步一步走向天際,身旁的侍衛也隨之消失。
“切,你很叼是嗎,別以為說一首詞就覺得自己很有文化!”
“琉離,醒醒,今日我們去深山玩吧!”
琉離揉揉眼睛,伸伸懶腰,迷糊的睜開了眼睛,自言自語道,“這夢真真實。”
“你自己一人嘀嘀咕咕說什麼了,快起床呀,我們一起去玩。”
“好,我來了,濘黎,等我一會兒。”
琉離與濘黎自幼便是好友,成天西玩東玩。
村子不大,琉離與濘黎沒多久就來到了村口。
一陣涼風迎麵而來,讓人冷颼颼的,“怎麼回事?”琉離抬頭,太陽正烈,便在看向濘黎。
“管它呢,這鬼天氣,一陣熱一陣涼,不過也不影響我們去後山玩耍的好心情。”濘黎好似心情更加開朗,大步向著後山的路走去。
“濘黎,一定要去深山嗎,我總聽大人們說後山有……”琉離咽了口口水,繼續說道,“有鬼!”
然而濘黎狠狠的拍了一下琉離的胸口,說道,“是不是爺們,那些大人們平時總愛顛倒黑白,胡言亂語,別信他們的,這次一定要好好玩。”濘黎說的更起勁了,好似對未知的後山充滿了期待。
琉離揉了揉自己的胸脯,看了看濘黎,“切,我還不是擔心你怕,走,說走咋就走,去後山!”
這二人在路上有說有笑,打打鬧鬧,好像對後山未知的危險置身於外,早已忘記。
走了許久許久的路,夕陽西下,晚上更是冷颼颼的,琉離打了幾個寒顫,繼續走著,“濘黎,這後山的路真遠,走了一天了,累死了,要不我們先回村吧!”
“回村?這些大人才不會管我們,隻會自己給自己找事做,真是無趣,琉離,你是不是怕了,怕了你自己回去吧,反正今天這深山我一定要看看!”濘黎話中帶著嘲笑,看了看琉離,繼續向前走去,絲毫沒有停頓。
“這……”琉離看了看後麵的路,仿佛沒有盡頭,一股冷風來襲,無情的吹過琉離,讓琉璃無形中多了一種懼怕,哆嗦著身子跑著追向濘黎,“濘黎,等等我!”
時間的流逝,這兩個看似毫無畏懼的十二歲青年向這後山的道走去,餓了就拿出懷裏的饅頭,嚼嚼幾口。而這兩家的父母早已著急的不行,濘黎的父母更是直接到琉離的家中詢問:
“這個……濘黎平時經常和你們家的琉離廝混在一起,這麼晚了,他們還杳無音訊,回不回出什麼事了?”濘黎的母親開頭說話,而隨旁的濘黎的父親也吆喝著“對,就是……”
“別著急,也許是他們玩過頭了,我們再等等。”
父母親的著急,但琉離濘黎卻聽不見。
“琉離,到了,深山到了!”
“你怎麼知道?”
“我母親曾經告訴我村裏人為了告誡人們不要進去,所以特地在旁邊的樹上刻著‘勿進,內有鬼魂!’四六字。”濘黎右手指向旁邊的樹。
琉離的視線也落在了這棵大樹上,上麵的確刻著這幾個字,下麵還畫著一個一個大大的鬼符。
“濘黎,這麼晚了,我們還是回去吧!不然父母們又該著急了!”
“沒事,有害我擔著!走吧,莫非你怕了?”濘黎再次用著嘲諷的語氣說道,還用鄙夷的眼神看向琉離。
“不是,我是怕……”
“怕就是怕,被磨磨唧唧的,我進去了!”濘黎說道便在往裏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