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來倒是打算安全撤離後,找個沒人的地方把這家夥虐殺的——自己辛辛苦苦拉起來的人馬被一夜清光,換誰也忍不了這口惡氣!
“說起來,崎太郎先生真是做了個明智的選擇。”
雲湛一邊靠近崎太郎,一邊輕鬆地道,“雖然我們同樣侍奉於大小姐,我的另一位夥伴其實也是一位公子哥呢。他家族的實力亦不可小覷。”
“什麼?”崎太郎給雲湛忽悠地一愣一愣的。
“而且他的家族極為擅長追蹤之術,如果你把他挾持了……嘖嘖……”
雲湛沒話找話,分散著崎太郎的注意力。
“等等,你不會也——”崎太郎急忙押著雛田後退幾步,在他眼裏,那笑容可掬緩步走來的小鬼已經從任由宰割的小白羊變成了劇毒的蝮蛇。
如果這家夥的身份也不簡單的話,抓誰做人質都不是,今天豈不是隻有魚死網破這一條路了?
早知道還不如躲在山洞裏,說不定那小女孩兒沒發現自己,還能有一條活路。
“不不不,你不要害怕,我隻是一介平民而已,綁架我是沒有任何風險的。”雲湛竟然開始苦口婆心地說明綁架自己的優勢。
崎太郎這才穩住身形,同時也覺得自己竟然會被一個小孩給嚇到真是丟臉。這時候雲湛已經來到他們跟前了。
“等等!”崎太郎忽然又退了一步,且作勢抹刀。
雲湛急忙停下腳步。
“把衣服脫了。”崎太郎冷冷地道。
“……什麼?”雲湛懷疑自己聽錯了。
“把衣服脫了,我不會再重複第二次!”
“為什麼?”雲湛汗顏——難道這大漢……還有什麼奇特的癖好。
這麼一想,前世在地球上了解的那些“黑暗信息”本來已經徹底塵封,又在一瞬間激活了。
不會吧……難道要我出賣……
冒著生命危險去營救雛田,雲湛可以做到,可是,要他出賣自己的色相貞操,還是向一個彪形大漢,這就……
“你們忍者太過狡詐了,我怎麼知道你沒有藏什麼東西在衣服裏麵。”
“你的衣服專門設計得這麼大,肯定就是為了夾帶道具吧?”
“不不不,崎太郎先生,你完全多慮了。我隻是純粹買不起合身的衣裳而已,之前說過,我隻是一介平民,經濟方麵——”
“少廢話,”崎太郎粗暴地打斷。
“你蒙誰呢?”他忽然敏銳地抓住一個破綻,“買不起衣裳,那你旁邊那個貴族公子哥也買不起嗎?”
“犬塚牙?”循著崎太郎的視線,雲湛一臉懵比地看向和他一樣穿著異常肥大的長袍的犬塚牙。
該死……這要怎麼解釋,難道要從第一天的比試開始給他講起嗎?
在第八班第一次見麵的時候,犬塚牙對雲湛用衣袖遮住左手結印一事耿耿於懷,兼在雛田的提點下想出了袖中藏赤丸的奇葩套路。當時雲湛以為他隻是因為比試輸了鬥氣,沒有到這家夥是認真的,第二天就把他父親的衣服翻了一套出來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