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貞貞,你這是在威脅我,對不對?’柳家業對柳貞貞這個要求很是不滿。
柳貞貞立即解釋道:“哥,我哪有哪個膽子啊,我現在隻是希望你趕緊去救Jerry,他死了對我們一點好處也沒有,而且我們的秘密還會泄露出去,你也不想這樣的,是不是?”
手機的另一端是長時間的沉默,而後便聽到柳家業那陰沉的聲音:‘他現在在哪裏,告訴我?!’柳貞貞聽到這句話,神色立時變得無比的激動,趕緊說道:“哥,Jerry現在在青石巷,你一定可以找得到的。”
別說一條青石巷,就連這塊城市隨便一個地方的照片,柳家業都在很快的時間內找到,這便是他在這個城市布置的眼線的作用。
很快,柳家業便來到了青石巷的巷子口,一股濃濃的味道從巷子裏散發出來。
柳家業拿起雪白的手帕捂著鼻子,而後堅起另一隻手,朝著身後的人揮了揮,示意他們進巷子找人。
沒過多長時間,跑進巷子的兩個黑衣人便將Jerry從巷子裏拖了出來。
此時的Jerry已經奄奄一息,全身沾染了血汙和髒漿,肮髒之極。
“哼,把他丟到車上,帶走!”柳貞貞冷哼一聲,用手帕擦了擦鼻端,轉身便轉身車裏,將車駛離青石巷。
由於搶救及時,許家輝的身體已無大礙,受傷的胳膊也恢複過來,雖然有時還會痛一些,不過這點小傷痛對於許家輝來說並不算什麼。
“許先生,你醒了,醫生讓我給些藥吃。”阿玉(即秋穎)見許家輝睜開眼睛後,立即端著一杯水,坐在許家輝的身旁。
許家輝卻是歪了歪腦袋,用動作對吃藥這種事表示抗議。
“許先生,你必須要吃一些消炎藥,要不然你的胳膊還會疼的。”阿玉也不是一個簡單的女孩,強烈要求許家輝吃藥。
許家輝卻是堅決地搖搖頭,並且赤紅的眼睛瞪著阿玉。
阿玉見實在是沒有辦法逼許家輝吃藥,隻是好奇地問道:“許先生,吃藥有助於你的胳膊好啊,你怎麼就不聽醫生的話呢,難道吃藥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嗎?”
阿玉還真是說到點上了,許家輝立即點點頭。
就算是一刀捅過來,許家輝都沒有皺一眼,而現在他卻視吃藥是一件極痛苦的事情,這令阿玉甚是疑惑,不解地問他到底是為什麼。
“因為藥很苦,我寧願痛著慢慢好,也不要吃藥!”許家輝說了一句極其孩子氣的話。
如果不是阿玉親耳聽到的話,她幾乎不敢相信這句話是從許家輝的嘴裏說出來的。
而且就算阿玉把這件事說出去,可能也不會有人相信,堂堂的一個大總裁,竟然會害怕吃藥,原因竟然是嫌藥的味道太苦,這確實是令人很難相信。
“不行,苦也要喝,中國不是有俗話叫良藥苦口嗎,不苦怎麼治病啊!”阿玉也是一個倔脾氣的人,她最擔心的便是許家輝身上的傷,拖的時間長極容易發炎起腫,還是趕緊把藥吃的好。
“我不吃,端走!”許家輝依舊很是堅持,而且他也不想讓其他來控製他的思維,來命令他做事。
阿玉依舊將藥端在許家輝的麵前,撅著小嘴說道:“不行!必須吃!”
一向都是他許家輝向別個說著‘必須怎樣’的話,今天倒好了,他還是第一次被別人給命令,而且還是一位女子。
“許先生,這真的是為了你好,你必須要吃藥,要不然這樣吧,我們猜拳來決定吃還是不吃,怎麼樣?”阿玉見許家輝那堅定的目光,決定還是采用另一種方式比較好。
許家輝愣征了下,眼前的這個少女實在是有趣之極,她竟然要用猜拳來決定讓他吃不吃藥,真是有趣。
“秋穎小姐,你知道不知道,我許家輝可是猜拳必勝的,小時候我獲得過猜拳大賽的冠軍呢。”許家輝見阿玉竟然挑戰他最強最擅長的一種遊戲,立時冷聲笑道。
阿玉也是毫不示弱地說道:“是嗎,那說不定我就是終結你冠軍的人選。”
“哈,有意思,好吧,我就陪你玩這個遊戲,你準備好了沒有。”許家輝微微地將手舉了起來,赤紅的眸光盯著視阿玉,冷笑著說道。
阿玉則顯得一臉輕鬆的樣子,也是輕輕地舉起小拳頭,笑道:“準備好了,就等你好說開始呢。”
久違的小遊戲再一次玩起,許家輝頓時感覺自己又回到了童年,就連笑容也變得極其孩子般,立時說道:“三!二!一!出拳!”說著,孫健洋便將自己的手伸了出去,秋穎也是同一時間伸出小手。
當兩人看到戰果時,臉上的均是一變,一個極度失望和不敢相信,一個是終究喜悅和歡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