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酒店門外,一輛閃爍著非洲黑鑽石般光彩的豪車緩緩地駛到酒店的門口,站在門口的侍應生趕緊走下來,將車門拉開,他的手還沒觸到車門,卻嚇得退後一步,隻見那車門竟然自主地向上卷起,就像是要展翅高飛一般。

緊接著是一雙修長的手扶在門旁,然後是一張冷俊精致的臉露了出來,雖然男子的臉上同樣是戴著一副極醜陋的撒旦麵具,可是卻絲毫遮蔽不住他那天然散發的貴族冷傲氣質。

“酒會開始了?”男子從車上走了下來,抬頭望著那七彩繽紛的大廳,拉了拉袖角,冷冷地問道。

侍應生也算是見過世麵的,大大小小的人他也見過來少,可是給人如此窒息感覺的男人,他還是第一次見到,不禁被這冷傲的氣場征的說話都有些不自然:“剛……剛開始不久……”

戴著撒旦麵具的男子冷冷地哼了一聲,而後將袖角拉齊,大踏步地走進酒會的大廳。

“老板,他來了。”侍應生呆征了片刻之後,趕緊拿出手機打給柳家業。

“你怎麼知道是他?”手機裏傳出一副有些激動的聲音。

侍應生盯著眼前的這輛閃爍著鑽石般光芒的‘黑駒’,道:“老板,淩三少的心愛座騎黑駒都已經來了,我想應該是他本人沒錯。”

果然,眼前這位戴著撒旦麵具的男子正是淩氏三公子淩昊,連他自己也沒有想到他竟然真的來參加這個酒會了。

不過是偶然的瞄到垃圾桶裏的請柬,他竟然會將它重新從垃圾桶裏拿出來,這對他來說,簡直是極不可思議的事情,而他此時此刻,真的就站在這大廳的玻璃門外。

兩位侍應生替他將玻璃門推開,立時悠揚的音樂和七彩的炫光燈便齊刷刷地襲向他。

淩昊冷秀的劍眉微微皺了下,淩厲的目光掃視著全場,看著那打扮妖嬈嫵媚的女子,戴著無比精致美麗的女子,他便有一種不屑的感覺,那精致的麵具之下會是一張什麼樣的臉呢,或許還配不上那副麵具呢。

高大挺拔的淩昊一出現,立時便引起了酒會之中眾人的目光,特別是那些戴著精致麵具的女子紛紛向淩昊拋來媚眼秋波,希望他能牽起自己的手共進舞池。

淩昊那雙冷傲的眼睛根本就沒有在哪個女人的身上作片刻的停留,而是直視向前方的那個不起眼的角落,那裏有張空座,仿佛是被眾人給遺忘的地方。

淩昊朝著前方走去,兩側的麵具女子無不搖頭傷感,而站在他前方的少女少婦們卻是芳心直跳。

然而,淩昊卻沒有牽起任何一名女子的手,而是直接穿過了眾人,來到那張不起眼的座位旁,坐了下來。

“對不起,這個座位有人了。”淩昊剛剛坐下,對麵卻是響起一個女子的聲音。

世界上有很多種好聽的聲音,可是此刻,淩昊承認,這個女子的聲音是他聽到過的最好聽的聲音,不急不緩,不高不低,不卑不亢,還帶著些許的冷漠。

淩昊望向聲音的主人,隻見一位身著紫色晚禮服的女子正優雅地坐在對麵的沙發上,曼妙富有曲線的身材完美的展示著晚禮服的高雅,散披在肩端微卷秀發散發著獨特的女性魅力,然而最令淩昊感到驚愕的是,女子卻不戴著一張醜陋無比的惡魔麵具,這和酒會上所有的女子麵具都走向極端。

然而淩昊卻一點也不覺得眼前這位女子有多麼醜陋,相反,他敢斷定敢戴這樣麵具的女子定是極美麗的女子。

“對不起,我沒看到這裏有人。”淩昊微征之後,也是以極冷淡的聲音回應道。

“你這個人怎麼這麼不識趣啊,我都說了這裏有人啦。”蘇曉曉雖然欣賞這個同樣敢戴著極醜陋麵具的男子,可是卻對他的回答不敢恭維,冷冰冰的聲音,一聽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教養的人,肯定和那個什麼富二代是同一類型的人。

“等人來了再說。”淩昊似乎對眼前的女子很是感興趣,他自已倒了一杯香檳,邊品邊淡淡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