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看了一眼,風寒,哼,冷笑一聲,道:“萍兒,你說後宮嬪妃染了風寒該如何處置?”
萍兒福了福身子開口:“後宮嬪妃染了風寒,為了不傳染皇上,該嬪妃停牌一月。”
瑉妃一下傻了,張口欲說什麼。
一道淩厲的眼光投過來,婉妃狠狠的盯著瑉妃,示意她別開口說話。
讓瑉妃繼續跪著,皇後別有深意的看了麗妃一眼。
吩咐讓大家散去,秦風知道,皇後這是在警告麗妃,若事做得太過,就算有身孕也免不了責罰。
待眾嬪妃走得差不多了,秦風鬥膽到皇後麵前:“皇後娘娘,麗妃因有孕所以經常嗜睡,請求在麗妃有孕期間免敬早茶。”
她是女官,這個借口冠冕堂皇,皇後能饒得了麗妃下次定不會饒她第二次,日後定生些麻煩。
能躲的還是盡力躲開。
皇後一怔,隨即笑道:“女官大人都開口了,哪有不應的道理,準了,讓麗妃好好養養身子。”
皇後把“好好”兩個字咬得很重。
秦風也不在意,隻要達到了目的就夠了:“謝皇後娘娘,皇後千歲千歲千千歲”
“好了,你下去吧。”
回到甘露殿,秦風告知麗妃日後不用敬早茶,麗妃吃驚的看著秦風,很快反應了過來,不停的道謝。
淡瞥了一眼麗妃,自己可不是在幫你,自己這是在幫自己。
望著秦風遠去的背影,萍兒好奇的問皇後:“她為何如此幫著麗妃?”
皇後看著沒反應過來的萍兒道:“她哪是幫麗妃,她是在給她自己省麻煩。”
萍兒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她就是皇帝下旨照顧麗妃的女官,果然有本事。
皇後倒是一臉悠閑,麗妃哪裏,讓這些人鬧去,自己的準備太子之事。
軒轅羽風茫然的看著跟柳丞相喝得歡天酒地的軒轅炙淩,心裏疑惑柳臣相怎會在此?
見軒轅羽風來了,軒轅炙淩招手讓他過來:“五弟,來,喝酒。”
走過去:“參見柳臣相。”
柳臣相大笑著扶起軒轅羽風:“五皇子子快些起來。”
迎著軒轅羽風疑惑的目光,軒轅炙淩解釋道:“柳臣相認秦風做幹女兒。”
軒轅炙淩說的淡然,誰都明白,做幹女兒隻是個借口,他是表明自己的立場想要站在軒轅炙淩這邊。
由於軒轅太子妃之事,柳臣相的眾多勢力皆被壓了下去,軒轅炙淩這邊培養的官都是小官,因清廉雖得民心勢力也被壓著。
歎了口氣,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這樣的道理軒轅炙淩又怎會不懂。
明白了過來軒轅羽風不停的誇讚秦風,幾人樂得一團和氣。
隻是疑惑為何柳臣相會幫自己?因為秦風什麼?軒轅炙淩留著疑問警惕著。
劍殤也化身為家丁的身份,在王府裏做雜事,這樣離芩忱近些,也終於能見著陽光了。
綠兒詫異的看著這個冷酷的腦子,身上總有一種逼人的殺氣。
當然綠兒不是殺手,她並不清楚這是殺氣,隻覺得這個人很難相處。
一邊文蔓拿著紙鳶在院子裏跑來跑去,一不小心撞著了劍殤,劍殤出於本能的握住文蔓的脖子把文蔓提起來,眼睛驟然變成紅色,周圍殺意四起。
綠兒大驚,跑過去,扳開劍殤的手喊著:“快放開。”
一碰到綠兒的手,她指尖的溫暖讓劍殤身體一震,猛然反應了過來,放開文蔓。
一股透心的寒意鑽進心裏,綠兒打了個抖,這人的手怎麼這麼冰?
隨即拉起文蔓,問文蔓有沒有事。
文蔓驚恐的看著劍殤,不停的往後退,腦海浮現出水落月渾身是血的模樣,紙鳶也不要了,慌忙的跑回屋子,躲在櫃子裏。
文蔓詭異的行為弄得綠兒一臉茫然,再回頭看劍殤,他又在繼續劈柴火。
感覺到劍殤的不對勁,心裏對他更是警惕。
抓了些保胎的藥,芩忱幫忙著煎藥,突然想起忘拿了一味藥。
交待芩忱過去拿,秦風親自控製火候熬藥,門外麗妃的丫鬟喊著:“女官大人。”
見是麗妃的人秦風走出門問:“怎麼?”
丫鬟為難的說:“麗妃想去靈光寺許願。”
秦風滿頭黑線,這麗妃不折騰會死啊!轉頭一想,也好,找些借口讓她在寺裏多呆些時日,讓這些嬪妃無從下手,自己也少些麻煩也好。
“行,讓麗妃喝了這保胎藥,便準備,你先去忙吧。”
在秦風轉身時,一道黑影一閃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