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為你
六月的溫度,讓人著實感到了一種青春的激情,躁熱會把你擁抱的無法喘息,留下的是暈眩的感覺。
在這熱情濃烈的季節,無心去欣賞那些因熱情而怒綻青春的花兒,無心去傾聽那而季節而高興的蟬鳴,也無心去探究那些勇氣可佳的蝶兒,是如何為了什麼去頂著烈日驕陽,傾瀉著對花兒的癡狂和熱戀。
很久以來,一種比歲月更恒遠的東西滲透了我的骨髓,天生的性情讓我在俗世裏品味著屬於自己的那一份孤傲。
閑暇總是與回憶並存的,翻開季節的行程,尋覓一下痕跡的足印,一句詞一個人一份情一些行程構成了一段回憶……也許是字的交集,也許是心的傾聽,也許是一種真誠的渴望,也許是一個過客在彼此天涯裏的相逢。
當遇見了遇見,當相逢過相逢,當奢望又不敢相知,當相知淺淺又不願深深的麵對,當別離被狠狠的牽掛變成相思,每時每刻,每一天,把思念慢慢的轉化成為了執著。沿著生命的軌跡悄悄的向前,想念又無言。
靜如止水的日子裏,一個真實的你,一些綿長的日子,一份份久遠的祈盼越來越像將融的雪片,在消逝著本來的模樣。我不知道有沒有一天會在我的記憶裏消逝。我想不會,因為不想。
六月的夜晚,獨倚窗前。等風悄悄的送來白日的餘溫,我知道,他心永遠都是熱的,真的。因為彼此,彼此的真誠還有一份在心底深處看不到的信念。因為“距離,”是“距離”讓我們止步在了相隔的界線。我不怨,我知道一份癡戀會是多少倍份的付出與代價;我不怨,我不怨一種無形的理解與尊重寫在我們彼此的麵前。
當言傳的音信漸漸鏽老,當無言的思念化成一絲甜蜜的責怨,當一份冥冥的情感在未知的結局裏旋轉,我仍然不怨,因為我相信命運的紅線她有多短,緣份就會與誰有相同的深淺?
你走了太久的日子,七月的眉眼已在我的身邊悄悄的泛濫,我不知道我該如何接受這份刻意的情緣。我不敢用一份心思去容兩份悅然,我不甘我的等待,我的青春釋然卻是你無言的答案。我用一種逃避拒絕著七月的盛情,我用一種渴望繼續等待著你的回音。今夜注定無眠。而你是否也曾想過?遠方那盞為你而亮的燈光浸了多少相思的衷腸?想過也好,不知也罷,相思為你,我不怨。
淚水腮邊而落,涼涼的,我想是我的相思累了,倦到了無力。似乎七月的眼睛穿透了我的心思,隻聽:學會拒絕,知愛自我。
塵埃落定
一
見到穆斯頤的那一刻,我的腦子“哄”的一下亂了。這張臉孔,怎麼和我在腦海中描繪了幾千次的王子如此相像?
他伸出右手,眼眉低低的,嘴角微揚著對我說:“你好,我是穆斯頤。”和夢中一樣,幹淨的笑容,伸出的白皙溫暖的手掌。我輕輕握住他的手,低低的問:“我是柒七,你是我的王子麼?”
周圍的哄笑聲打亂了我眼中的期望。兮兮拉著我的手,眼角已笑得疊了一層皺紋。“你以為這是童話世界嗎?”手中的溫暖刹那間被抽離,隻留下兮兮有些汗膩的潮濕。
而我確定,柒七的王子,名字就叫穆斯頤。
二
從同鄉聚會回來的那一天,我開始習慣按另一種軌道生活。
兮兮說我越來越傻了,我是個不顧一切的瘋子。
彼時的穆斯頤已是大三的學長,無可厚非的優秀,也已有無可挑剔的女友,溫柔、美麗的西柔,他們站在一起,完美無暇。
我知道自己的分量,我掂得清,有些任性,有些孤傲,有些不可理喻。隻有在穆斯頤麵前,我會溫順的如一隻綿羊,隻為換得他燦爛的一笑,拍拍我的腦袋,叫我“乖柒七”。
張愛玲說:“愛一個人就把自己放低,像一朵花,一直低到塵埃裏。”而我,就是願為穆斯頤低到塵埃裏的女子。甚至可以再低些。
剛入大學的生活寬鬆的像假期,讓我有太多太多的時間進行我的寂寞宣泄。我的另一個身份是寫手,寫在寂寞中穿行的各種各樣的人。我可以把他們精致的編成一個故事,花開不敗;也可以讓他們頹廢到糜爛。我可以肆無忌憚的操縱著每個人的命運,在我的文字裏。
所以一直一個人寂寞的過了大一,免不了的落了個美名“冷血公主”,冷血也好,公主也罷,我知道這都不是我所渴望的,那些庸俗的男生遠沒有我的王子美好,直到大二同鄉聚會遇到了我的王子,穆斯頤,我一直堅信他就是我的王子,即使現在他在別人身邊,為另一個女子噓寒問暖,我一直都在等待,等他一轉頭,看到等候的公主柒七。
就這樣愛上了,愛得義無返顧。我就是這樣一個女子,固執得近乎愚昧。
我開始慢慢遠離原本孤單的生活,和西柔一起,伴在穆斯頤左右。在他打完球後送上一瓶冰涼的礦泉水;在他彈鋼琴的時候靜靜地佇立在左右。隻是在他笑著為別人做介紹,說這是我女友西柔,這是我妹妹柒七時,心底還是有微微的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