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既然你們都同意,哀家也就不再多說什麼了。總之,哀家隻要知道你們一個個都能夠得到自己想要的幸福,就能夠安心了。”太後說到這裏,伸手掩嘴打了一個哈欠,“到底是上了年紀了,哀家這一會兒也有些累了呢,你們兩個不如到別的地方去坐坐吧。”
慕容羽西知道,太後這是給她創造機會,連忙笑著拉唐悠兒給太後福身行了一禮,“既然如此,那我們兩個就不打擾皇奶奶您休息了。”
太後一手撫額,衝她點點頭,然後突然又抬頭吩咐竹溪道:“今兒個這天氣也真是熱到了極點兒了,哀家見你方才不是準備了許多的綠豆沙麼?待過了夜可就變得餿了,倒不如你拿陶罐裝了,讓羽西她們帶去做些宵夜吧。”
竹溪點頭去準備,一會兒回來,手上提著一個大大的食盒,原來除了綠豆沙,她還又準備了許多別的東西。
紅袖見了,連忙上前接到手上,一行人這才又告別出了寧壽殿。
走了許久,幾個人才又走到貴妃娘娘住著的那個小院,幾日不見,貴妃娘娘的麵容卻是越發地消瘦了一些。據她自己說是因為天氣炎熱,吃不下東西而造成的。還笑著勸她們不要想太多才是。
紅袖這才又打開從太後娘娘處帶來的食盒,卻不想打開一看,裏麵又哪裏有什麼綠豆沙和糕點啊,倒是有一些現成的綠豆,另外還有一些蓮子、銀耳、紅棗、枸杞什麼的。
更為讓人震驚的是,除了這些,她們竟然還又在食盒的最底層發現了一包包得極嚴實的極品血燕。
看著貴妃娘娘拿著東西發呆的樣子,唐悠兒的鼻子也是一酸,慕容羽西卻是一把將燕窩從母妃的手上搶了過來:“母妃就不要再多想了,皇奶奶嘴上雖然一直不說什麼,可是心裏到底還是記掛著母妃的。”
貴妃娘娘聞言這才回過神兒來,連忙讓身邊的宮女把東西全部都收了進去,這才又親自掌了燈到院子裏,幾個人在井邊的瓜架下納涼秉燭夜談。直到夜深了,就那麼隨便地在長榻上歪著睡了一覺。
第二天一大早,唐悠兒便辭別了貴妃娘娘,在慕容羽西的陪同之下出了宮。
雖說離成親的日子還有些時日,可是這一段時間裏,唐悠兒也有許多的事情要處理。
如今的唐悠兒和慕容羽西,早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兩個無所事事的大家小姐了。
身為聖門傳人的唐悠兒,可不是什麼事情隻靠說說就可以了的,最起碼她也要隔一段時間,和幾個高層護法見個麵,了解一下目前聖門的情況,以及各自手上忙著的生意。
而做為唐悠兒的合夥人,慕容羽西自然也經常和唐悠兒一起,到處去參加議事。
如今的悠然客棧,在巧娘的打理下,經過了重新裝修,打廣告等等一係列的措施下,不過短短一個月的時間,就已經擠身為京城一流的客棧了。
雖然悠然客棧地方不大,可是卻占在一個雅字,特別是一些自詡風流儒雅的高尚之士,到京城一打聽,必定要住在悠然客棧裏。隻不過如今時間畢竟還不算太久,所以悠然客棧的名號,還說不上名揚天下。不過唐悠兒相信,若想要悠然客棧名揚天下,也不過是假以時日的事情。
另外就是慶春樓了。
說起這慶春樓,那可是唐悠兒花了大價錢盤下來的,當時盤下慶春樓的時候,可是所有人都覺得她虧大發了。畢竟二十萬兩銀子,怕是慶春樓盈利再好,沒有個五六年的功夫,也不見得能夠掙得回來。
不過這些在唐悠兒的心裏,全部都不是事兒,她當時之所以這麼做,一來是為了打壓一下喬家的氣焰;二來嘛,二十萬銀子的事情,她的確也玩的起。
更何況單憑這些時日來看,她之前那一招的確還是挺管用的。在全新的股份製的激勵之下,霍掌櫃可謂是帶領著一眾夥計,把個慶春樓經營的有聲有色。單單是上一個月的帳單,唐悠兒也從紅袖哪裏看過了,雖說他們以各種名義的優惠活動,可是到頭來,慶春樓賺到手的銀子,還是十分可觀的。
當然了,即便是再有多麼的可觀,可是和唐悠兒花出去的那二十萬,可還是差的很遠呢。不過沒關係,還是那句話,既然出來混的,這點兒銀子她還是玩得起的。
而且,自從唐悠兒把慶春樓交到霍掌櫃手上之後,也不過隻與他見過一兩麵而已,自那以後,她便隱居幕後,不再出麵。畢竟,既然是股分製,唐悠兒首先放手的,就是慶春樓的管理權,除了一些適當的引導之外,唐悠兒從不去過多的加以幹涉。
至於一些必要的溝通事件,唐悠兒就把它全部都交由到紅袖的手上去處理就是了。所以經過這一段時間的磨礪,紅袖處理事情,也是越發地老練起來了。
當然了,就算身為唐浩天的大老板不再參與慶春樓的一切,卻並不說明,唐悠兒就真的對霍掌櫃不管不問了。
隻是這一點兒,就要靠寶通銀號的杜英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