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想不想喝水?
“唉~~~~~!”
小姐你想不想吃東西?
“唉~~~~~~!”
小姐你想不想~~~”
“唉!不想”
“那小姐你需要點什麼?”
“自由,我想下床走走!”
“不行,你的傷口都還沒有愈合,怎麼可以動呢,我得好好看著你才行,不然萬一你的身體又有什麼不適董公子和許公子非殺了我不可!”默兒還裝著被嚇著了似的縮了縮脖子.
“那你就不怕把我逼瘋了殺了你嗎?”
“小姐!”
“唉!算了”
在經過n+1次的努力之後,我終於明白隻要有默兒在身邊,那麼我想動一動或是想下床的願望是不能實現了.
“都怨那個庸醫沒事把我的傷誇張的說的那麼嚴重做什麼?我也隻不過就是不小心剛好就那麼巧的被那個可惡的家夥的劍不經意的紮了一下嘛,要是放在我的那個年代還不就是隨便的開個刀簡單的縫個幾針再象征性的休息個三五七八天的就沒事了嘛,怎麼這個時代的醫學水平就這麼低呀,好好的一個大活人在床上就這麼一動不動的躺個大半年還不得軟骨病呀,估計就算是沒有得軟骨病也得肌肉萎縮了~~~~”我第n+2次的在心裏發著牢騷。
但是我的這些話也就隻能是在心理說說,在經過了n+n次的表達自己對於躺在床上不能動而十分不滿的內心想法後,我終於明白了默兒有著大師級的超凡嘮叨功力,也隻能在n+n+n的努力之後不得不認清了自己隻能是甘拜下風了。
每天我躺在床上就像是動物園裏的大熊貓一樣,供人參觀而且還是免票的!董逸和許天雷兩個可惡的家夥就像是獄卒一樣每天把我看的緊緊的,對於任何要求算是有求必應比廟裏的神仙還靈,可就是對於我想要下床的要求充耳不聞,真是氣死我了,而且他們都是用小人的計量來對待我的,許天雷這個家夥就是用他慣用的沒反映來對待我的,我真是不明白了,這麼年輕的一個人怎麼就患了弱聽症呢,而且是很嚴重,重到無藥可醫的地步,隻要我試探性的小心的提出我想下床這個要求,他一準能像什麼也沒聽見似的繼續他手裏的工作,要麼就是在喂我吃粥,要麼就是在給我削水果,就連手邊暫沒有什麼工作的時候他也能突然走到桌前倒杯茶給我灌進去,就好像我剛剛不是在說話,而是放了一個響屁,不僅是放了一個響屁而且是在一間沒有人的空屋子裏自己放的,完了也沒有人知道,真是鬱悶死我了。
還有就是那個臭董逸,每天就是用著他那美的不像話的俊臉對著我,真是搞不懂一個大男人沒事長那麼好看做什麼,他和許天雷不一樣不會像個冰塊一樣,每天就大的樂趣好像就是和我鬥嘴,氣的我牙癢癢卻又不能把他怎麼樣,真是十足的小人!然後就是恨不像把我當真鴨一樣的圈養,拚了命的把各種好吃的想盡一切辦法的塞進我的嘴裏,還美其名約我太瘦了身子太弱,得補補才行!估計等我傷好了也一樣是下不床了,因為胖的動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