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他們還要敲詐我們,要我們交出儲物袋,周圍的人都可以作證。”身後的方一帆冷不丁地丟出了一句,原本的懶散的笑容早已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無辜之色。
“對呀,實在是太欺負人了,我們也是逼不得已才還手的。”
“如果要懲罰的話,也是先懲罰他們。”
“他們這是咎由自取。”
尚進風,李天兄妹也都加入辯解著。
陳來風心中大汗,情況好像越來越不妙,樊奎對他的印象不是很好,說不定就會相信對方,到時候他就真的是栽到家了。
這時候,旁邊一名士兵走上前來,一臉嚴肅地說道,“稟告將軍,依據周圍人群的調查回報,確實是由陳來風事先挑事,隻是……”
士兵說道這裏,遲疑了一下。
“隻是什麼,繼續說下去!”樊奎沉聲道,心中卻想著,“如果事實真是這樣,那就好辦多了。”
“隻是他偷雞不成蝕把米,反被對方狠狠地毆打了一頓。”士兵大聲說道,整個街道都聽得清清楚楚。
“哈哈……!”
人群中爆發出一陣笑聲,大夥聽到這也都樂起來,既然都說開了,大家便紛紛開始議論起來。
“陳家那小子是在是太猖狂,到處惹事生非,終於遭報應吧!”
“西杭城不知有多少人遭過他的罪呢!”
“就是,要不是我打不過他,早就揍死他丫的!”
“太解氣了……”
聽著人群的議論聲,陳來風心中怒火蹭地一下就起來了,但也隻能強忍著,隻是怨毒地盯著方一帆幾人,尤其又是方一帆,雖讓他把人家揍得最慘呢。
“陳來風,你還有什麼話說?”樊奎一臉威嚴地朝著對方道,“你可知道西杭城的規矩?”
西杭城中,雖然不禁止武者之間比鬥,但地點必須是在比武場,否則將會以造反論罪!
造反,即是反城主。
而城主又是由三元宗直接扶持的,反城主即為反三元宗!
陳來風當即身體一抖,好不容易站起來差點又要被嚇倒下,讓他反三元宗,就給他天大的膽他也不敢呀!
當即連忙低頭認罪道,“樊將軍,是我錯了,請你放過我這一回,陳家定當感激不盡!”
似樊奎這等人精,當然聽出對方話裏有話,說白了就是,你賣我一個人情,我日後定當回報,如若不然,我陳家也不是好惹的。
陳家在西杭城也是一流的大家族,聽說有一尊武宗巔峰級別的老祖坐鎮著,如非得已城主府也是不願意得罪對方。
“哼!”樊奎冷哼一聲,似在對陳來風話裏有話的不滿,但也不打算深究下去,“這一次就算了,希望你能好好長長記性,下次再犯,定將你修為廢除!”
“是,是,是!多謝樊將軍手下留情。”陳來風感激地應道,眼神卻在不經意間掃過方一帆幾人,在他心中那口惡氣依舊難以下咽。
“希望你們不要落在我手裏,要不然定叫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陳來風心中陰狠地想著,但卻不敢有絲毫表露在外。
樊奎這時轉向郭濤幾人說道,“幾位也是,既然身處西杭城中,就得遵守西杭城的規矩,否則下一次就沒那麼好運了!”
不言而喻,樊奎話中的意思也是點到即止,即便是三元宗的內門弟子,也要守西杭城的規矩,否則同樣不給麵子。
“是,大人!”郭濤當即回應道,心中卻沒多大的壓力,本來這就是一次不得已的出手,起因全在對方,他們可不是好惹事的主。
“你們雙方可還有什麼意見?”樊奎接著對他們雙方問道,“如果沒有就散了吧!”
大家也知道,好戲已經演完,於是紛紛離去。
“如果說,我有意見呢!”
就在眾人就要離開之時,中途卻又突然殺出一個程咬金!
一名中年人背負雙手朝著大夥慢慢走來,全身上下金冠玉縷,帶上嘴角淡淡的微笑,無不彰顯著來人的傲慢之色。
“是他,陳家的家主之弟,也是陳家大總管,陳天智!”人群之中有人一眼就將其認出。
“這下又有戲看了。”
劇情又有了新變化,剛要離去的人們又都適時的止住了腳步,選擇繼續圍觀。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在場的郭濤幾人均心頭之中均有一種難以言語的難受之感,仿佛被石塊壓著一般。
“腳步!”
方一帆眼中精光一閃,很快便發現這種感覺全拜這名中年人所賜,其看是不緊不慢的步伐中卻隱藏著特殊的元力,每踏一步便發出一股無聲的震動朝著方一帆他們襲來。
來人修為比樊奎要高不止一個檔次,而且是敵非友!
心中吃驚對方修為的同時,方一帆很快便有了對策,隻見其臉色突然大變,如同見鬼一般的手指著街邊大喊,“啊!有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