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睜開眼睛一看,這裏的環境可不是別的地方。而是她認為,最隱秘的軍工廠!
在這裏,除了梁梓墨和她那四個徒弟,就沒有人知道她在這裏了。會是誰呢?
秦鬆、蔡銳、張超、袁凱他們四個,都知道自己離開縲稷山,去了一個秘密的地方。
而梁梓墨,如今又國事纏身,哪裏有這麼清閑?沒事到處亂跑呢?
陳漫雲懷著疑惑的心情,輕輕飛身到了門口。她倒要看看,今天這個打擾她清夢的家夥,究竟是誰?
她隱身輕輕的把門栓取下,那敲門的人再次用力敲的時候,門自己就開了。
這時,隻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說道:“雲兒!我知道你在裏麵!快出來吃點東西吧!
我昨天晚上就到了,可以等了一晚上也沒有出來。
你是不是生病了啊?”
梁梓墨聲音裏,充滿了擔心和關切。聽了讓人不自覺的為之感動!
陳漫雲在屋裏聽了,心裏就更是感動不已。心道:這是梁梓墨的聲音?梁梓墨這家夥,不在他的齊國王宮裏研究過年的事情,沒事跑到她這裏來幹嘛啊?
可是,作為就要成為別人的妻子的人,為了婚後的生活美滿,她不能對自己的未來丈夫閉門不見啊!
不管怎麼說,他來敲門也是因為關心自己!還是出去見見他吧!免得他擔心!
於是,她拉開門含情脈脈的看著,站在自己麵前,高大帥氣。經過這段時間的磨練,又多了幾分帝王霸氣的梁梓墨。
柔聲問道:“梁大哥,你怎麼有空來看我啊?”
對於自己的愛人,睡眼朦朧的突然出現在自己麵前,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的梁梓墨。
憐愛的看了幾秒後,才激動的張開雙臂,將陳漫雲嬌小玲瓏的身體,攬入懷中後。
此時此刻,梁梓墨真恨不能,將陳漫雲那柔弱嬌小的身體,直接按進自己的身體裏去。
過了一會兒後,他邊深深的吻著她的秀發,邊喃喃的說道:“雲兒!你怎麼突然間就瘦下去這麼多啊?
看得我這心裏都疼死了!
你怎麼這麼不知道,愛護自己的身體啊?
不行!我得給你多找些人來侍候你。再這樣下去,到我們成親的時候,你還不瘦得被大風都刮跑了啊?”
陳漫雲聽了,好笑的說道:“我才不要那麼多人,在我眼前晃來晃去呢!
弄得我自己連一點私人空間都沒有!
那我要一個人發呆,想你不就都被人知道了?
要照顧的話,你自己來照顧我,我就接受!”
“那好!我明天就讓楊宏代理朝政,我來縲稷山陪你!”
梁梓墨聽了陳漫雲的話,輕快的說道。根本就沒有猶豫一下,就答應了陳漫雲的要求。
陳漫雲沒有想到,她自己的一句玩笑話,梁梓墨居然馬上就應允了。
忙說道:“那怎麼行?傻瓜!我隻是開了一個玩笑!
你怎麼能就當真了呢?
你這江山可是來之不易啊!又怎麼能輕易的,就讓他人代理呢?
梁大哥,你這種想法可是要堅決杜絕啊!
你要多想想,當初被梁昊辰殺死的父母,以及你自己被他追殺得,無處藏身的時候。
當初,你還隻是一個小孩子,權利還在你父王手裏。他們沒有利用好,都招來了殺身之禍。
這個痛苦而無助的過程,你自己也已經經曆過了。想必我不用說出來,你都應該比我懂!
現在,你剛剛把大權拿回來,又怎麼能讓權利掌握在他人手裏呢?
權利這個東西,表麵上看它是這世界上最好的東西。
你隻要擁有它,就能隨意驅使天下所有人,為你的一句話而拚命。
善於駕馭它的人,隻要能抓住它,就能做出一些驚天動地的事情來。
但是,它同時也是一個世界上最壞,最凶惡的東西。它比洪水猛獸,還要可怕萬倍!
它若是被那些,喜歡玩弄權術的人抓住,那可就要天下大亂,民不聊生了!
所以,你可不能隨便把它交給任何人。
尤其是,手裏一直握著兵權的人!
否則,有一天,你這個大王將會成為他掌握天下的絆腳石。
為了得到權利,他會不折手段的將你這個,坐在寶座上的人拉下來。
到時候,你就有可能走上你父王的老路。
那豈不是太悲哀了嗎?
剛剛拚命奪回來的江山,還沒有坐熱乎,就被人奪去了。
這未免也太悲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