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漫雲這滅口的速度再快,也快不過聲音在空氣裏傳播的速度。
這時,那些離剛才發生事情的,地方近的青甲軍,已經在往她們這邊彙集。
不過,她一點也沒有怕的意思。大不了,就是多除去幾個像,毒瘤一樣的貨色而已。
她有什麼好怕的?對於她來是說,最怕的就是,看見這些手無寸鐵的窮苦百姓,被他們這樣糟蹋。
人人平等!這個概念,在她的心裏、腦裏,已經是根深蒂固了。
他們這樣作賤生命,她會以牙還牙,以血還血絕不手軟的。
所以,當她遇到第二波,青甲軍的時候。
手底下便毫不留情的,直接將他們的身體抓到空中,再用乾坤旋風掌送他們去了,之前那幾個人去的地方。
緊接著,第三波,第四波,第五波……這都城裏的青甲軍還真不少。
她之前以為,這都城裏沒有多少兵力。是因為,聽梁梓墨說過,這個敬王是軍人出生。
是個軍事天才,既然是軍事天才,那他的防範意識肯定很強。
那麼,為了防範於未然,他肯定是把兵力都屯放在,城外的謀和地方。
那樣,都城裏一旦有事,就方便他調集。
沒想到,這城裏的兵力是這樣充足。難道,他把那些民工,都收編成了他的軍隊?
不可能啊!要是真的是那些民工的話,那有不認識自己家裏人的?
也不知道,自己救回的那些男人,是不是被敬王征去的民工?要想知道是不是?等會兒找個人一問就水落石出了。
陳漫雲為了人們不受到傷害,她奔跑在齊國都城的每一個角落。
可是,不管她的速度有多快?她始終隻有一個人,還是沒有青甲軍跑得快。
最後,還是有近千人,被青甲軍押到當時,她從那十幾個青甲軍手裏,救走第一批人也就是,那個老大爺賣菜的那條街上。
當然,這個時候,陳漫雲也隱身在這裏,觀察著他們會把這些女人,老人和孩子怎麼樣?
因為,她看見之前和她說話的那個老頭兒,也在被押的人群裏。
這都是半個多時辰後了。那個頭戴紅纓的青甲軍頭領,看著自己的人押過來的女人和孩子們。
目光如炬的看看四周,扯著他那破鑼嗓子大聲說道:“就這些人嗎?朱千戶!你的人呢?
向千戶,你去檢查一下你的人夠不夠?
秦副督使!你今天調集了多少人來不?
娘的!怎麼這一出去,就收不回來了呢?人呢?人都死哪裏去了?”
那個青甲軍頭領,看見回來的青甲軍少了一多半。於是,點著名的在哪裏破口大罵。
那些個什麼千戶,和什麼副督使,都隻能慌亂的舉目四顧。
可是除了已經到了場的人之外,他們沒有在那個角落裏,還看到有人影。
這時一個青甲軍走過來,拱手低頭說道:“稟督使!屬下今天是調集了五千人!
分成了一千個組,每組五人!”
“五千人?那你現在看看,還有多少人?”
那個被稱為督使的男人沉聲問道。
這時,隻見那個秦副督使,被嚇得額頭上冒出一顆顆,豆粒大的汗珠。
結結巴巴的答道:“回……督使!現……在,不,不到……一,一半……”
“不到一半?那還有的人呢?”
那個被稱為督使的人,這時聲音不大。但是,從那開口足以震懾群雄的聲調裏,可以聽出他這時候很生氣。
那個秦副督使,抬頭用手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結巴的小聲喃喃道:“人……人……”
聽到秦副督使,這樣蚊子一樣的聲音,那督使突然提高聲音大吼道:“人什麼人?
你他娘的還不快派人去找?這麼多人都不見了,肯定是出事了!”
那個秦副督使,被督使破鑼一樣的桑門兒一吼,嚇得噗通一聲就雙膝跪地。
這時,那督使見自己手下這麼沒用。走過去,對著那個副督使的屁股,就兩腳踢去。
嘴裏還罵道:“你他娘,給老子爭點氣好不好?別他娘就像軟骨頭似的,老子一說話,就把你給嚇倒了?
跪著幹嘛?快起來去找人!”
那秦副督使被踢得吃痛,就帶著哭腔說道:“回督使!那麼多人都不見了,您讓我一個人去找?”
督使聽了他問這話,火氣更大了。又走過去,在他屁股上踢了幾腳。
才大吼道:“你他娘給老子起來!老子什麼時候讓你一個人去找啦?
起來!給老子帶著你的人馬去找人,快!”
這一下,那副督使再也忍不住了,爬起來邊跑邊用手揉著,被踢得深痛的屁股。
其實,他心裏害怕!害怕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