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今往後,她再也沒有見過比盛朗熙更帥的男人。
他們村落不用說,二十出頭的男人個個邋遢的跟什麼似的,更別說長相,後來她如願以償上了大學,去了大城市,看了更廣闊的天空,卻再也沒碰上比shengshao更有魅力的人。
外麵大學紛飛,沒過多久,地上就全白了,蘇宴訝然的看著蘇念,她的臉色平靜淡然,眼底是卻是隱隱的幸福之色。
“就因為他背了你,所以你就喜歡上了他了,而且還這麼多年?”
蘇念攪著已經沒了熱氣的咖啡,苦笑一下:“是啊,故事的開端就是這樣的!”
蘇宴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盛朗熙有事沒事總說她傻,其實最傻的人是蘇念,哪會有人因為一次意外而短暫的邂逅而執著這麼多年,太不現實了。
“所以,你就是你加害我,黑我,讓我上頭條的理由?”
蘇念怔了一下,臉色有些不自然,端起已經冷掉的咖啡喝了一口,放下杯子,看向窗外,悠悠的說:“如果隻是以上的那些,還不至於。”
“哈,終於承認了啊!”
蘇宴朝蘇念翻了一個白眼,心中冷笑,不是會演戲麼,演技不是很高超麼,怎麼不演了?演啊你倒是。
蘇念轉過來頭,衝蘇宴笑了笑:“一般人不該問,除了這些還有什麼嗎?”
“我是一般人嗎,被你還得那麼殘,我還能活著,我能是一般人?”
蘇念揶揄她夠了,清清嗓子:“除了你說的那些還有什麼,你可以說了!”
蘇念抬起手臂,想要讓服務員續杯,她的手機突然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她看了一下電話號碼,接了,沒有一分鍾,她噌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什麼,我馬上過去,等我一下……”
掛了電話,急急的對蘇宴說:“宴宴,我得走了,我爸……我家裏出了點事,我得過去處理一下!”
她說完,就急匆匆的往外走,走的時候,結了咖啡的錢。
透過寬大的玻璃窗,蘇宴看見蘇念頂著風雪走到馬路邊,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車,然後消失在她的視野。
蘇念走後沒幾分鍾,蕭慕錦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怎麼樣,聽故事聽的過癮嗎?”蘇宴問。
蕭慕錦嗬嗬嗬的笑了笑說:“蘇宴,你父親跟你姐都挺癡情的,你怎麼沒遺傳他們這個優點,不然,你現在愛的人應該是我,先入為主嘛!”
蘇宴覺得時間差不多了,再不走,麵癱男又該奪命連call了,她拎起來包,邊往外走邊說:“少來,我跟你的事早就翻篇了,以後不許再提。不過我現在挺後悔,為什麼沒在認識盛朗熙之前多談幾次戀愛,因為一個孩子,就被他死死套牢,我冤啊!”
“你還冤呢,我一個,談嶼時一個,還有什麼奇的一個,據說上學的時候還曖昧過兩個,這都幾個了,五個,如果你還冤,人家青梅竹馬到結婚的是不是都不該活在這個世界上了啊?”
蘇宴一出咖啡店的門,一陣冷風夾雜著雪花迎麵撲來,她把衣服上的連衣帽戴上,朝著醫院的方向小心的移動:“那些怎麼能算,都跟小孩子過家家似的……”
“原來當年你跟我就是過家家啊……”蕭慕錦的聲音陡然提了上去:“蘇宴你也太沒良心了,別人的初戀都刻骨銘心記一輩子,你倒好,喜新厭舊不說,還否定……”
否定什麼還沒說完,隻聽話筒裏傳來一個女聲:“哈哈,王八蛋,終於讓我找到了吧,今天無論如何……”
“蘇宴不說了哈,我逃命去了!”
哢嚓一聲,通話被切斷。
都不用猜,蘇宴就知道說的女聲是盛笑笑。她也是有本事,蕭慕錦十幾個別墅換著住,也能被她逮到。
蘇宴笑著搖了搖頭,把手機放進衣兜裏,繼續朝醫院走。
到了醫院,小A說麵癱男正在手術,蘇宴幸災樂禍的鬆了一口氣,總算暫時不用被他罵。
蘇宴換了白大褂,繞著科室轉了一圈,沒什麼大事,便照常去護士站聊天。
快到護士站的時候,那裏的一幫貌美如花的小護士正好提到她,懷了孕還堅持來上班的小B衝她招招手:“蘇醫生,快點過來,我們有事求你。”
蘇宴一晃一晃的走了過去,輕咳一下:“先說好,不能找我借錢。”
此話迎來小姑娘們的一陣唏噓,什麼叫越富越摳,這就是。
“蘇醫生放心,沒人找你借錢。”小B訕笑:“咱醫院今年聖誕節不是要舉行舞會麼,好多剛來的小護士小醫生得知你是總統的未婚妻,都央求我們科室的同事給你說說,讓你那天把總統閣下帶來,讓他們那些沒見識的小年輕見見廬山真麵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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