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宴即將要走到那片花海的時候,從涼亭那邊突然衝過來兩個人,沒等蘇宴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她就被兩個人蠻力壓趴在地上,一人扼製住她一隻手,她剛上身的嶄新的裙子就那麼給滿是灰塵的大地來了一個親密接觸。
來到這裏後,蕭暮錦曾對她進行過****,讓她摒棄她骨子裏的奴性,在這裏,他蕭暮錦是至高無上的主人,蘇宴跟他一起自然也享受跟他一樣的特權。
蕭暮錦讓蘇宴不要客氣,盡管把架子端起來把派頭撐大,可勁兒的把自己往女皇那方麵造。
本來蘇宴還挺不好意思,但當了解到蕭暮錦要每月要付給他們的薪酬後,她徹底摒棄奴性翻身做主人,誓要把蕭暮錦花出去的錢變成同等的勞動值。
“放開我,你們知道我是誰嗎?”蘇宴歪著頭衝那兩個人大吼。
那兩個人生的高高大大,黑皮膚,白牙齒,樣子憨憨醜醜,他們協力把蘇宴從地上拎起來,嘴裏烏拉烏拉的說著什麼,蘇宴仔細聽了半天也沒聽懂一個字。
她正準備用國際通用語言跟他們交談時,其中一個人不知道從哪弄來一條繩子,手法熟練的把蘇宴給綁了!
蘇宴簡直莫名其妙,同時又惱怒不已,她跟潛水教練約定的時間馬上就要到了,再耽擱下今天就看不上漂亮的珊瑚了。、
不等她有所反抗那兩個男人就用黑布蒙上了她的眼睛,其中一個像是扛麻袋一樣把她抗在肩上,朝著花海後麵一棟宮廷式的雄偉大氣的白色建築走去。、
蘇宴吱吱的亂叫著,用力的拍打著扛她男人的那個肩膀,可是那個人就像不知道疼一樣,一聲不吭的繼續朝前走。
憑著感覺,扛著蘇宴的人好像下了幾級台階,然後走了很長很長一段路,最後她被扔在一張鬆軟的大床上。
把她扔到床上後,有人拽下蒙在蘇宴眼上的眼罩。
等蘇宴睜開眼睛並適應周圍陰暗的環境後,那兩個綁她的男人已經不見了蹤影。
她打量著四周,這是一間很大很大的臥室,臥室裏的布置很講究很奢華,但是臥室沒窗外,光線很暗,蘇宴憑著頭頂的一站小巧的荷花吊燈僅能看見臥室了的大概。
這是什麼地方?
蘇宴大喊大叫了幾聲,除了房間裏輕微的回音,沒有任何東西回應她。
或許是這幾天過慣了囂張的日子,又或許見識了蕭暮錦在這裏權勢後覺得沒人能敢傷害她,所以被扔進這樣的環境蘇宴也沒有覺得多害怕。
她試著挪動了一下,那兩個該死的男人竟然把她綁的這麼緊,稍微一動,捆綁的手腕腳腕就十分的疼。
她約莫了一下時間,就算現在趕過來恐怕也趕不上潛水教練帶她去看珊瑚了,既然趕不上,現在又出不去,那就睡覺吧。
不是蘇宴的心大,實在是這裏的床太舒服了,又大又軟,還飄著淡淡的花香。
“蕭暮錦財大氣粗,中午不見我回去一定會來找我的。”蘇宴抱著這種想法躺在床上呼呼的睡了起來。
周圍是大片的空地,空地上有一百多個男人,男人分成八組,每組十二個人,他們的肩膀上共同扛著一根十米見長的木樁在進行負重練習。
“一二……一二……”豪邁充滿野性男人的聲音在遼闊的天際下格外的雄壯。
做負重練習的另一邊有十幾個槍把子,一字排開,成整齊的一列,蕭暮錦站在距離靶子三十米地方,扛著一把新式狙擊槍成俯臥姿勢,對著靶子砰砰砰連開三槍聲,然後錯了一下臉,朝正前方的靶子看了一眼,利落的站起來,沉著臉把手裏的狙擊槍塞進黃鶯的手裏:“什麼破玩意,還沒老式的好用!”
黃鶯拿著槍上下掂了掂,跟在蕭暮錦的身後:“我也覺得沒原來的好用,可是老大說這個更精準!”
“狗屁精準,他吃了對方的回扣!”蕭暮錦氣憤的說。
黃鶯怔了怔,蹙眉道:“不會吧,我們不是早就說好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有錢平分嗎,他怎麼能這樣?”
蕭暮錦橫她一眼,沒好氣的說:“他那是哄傻子呢!”
黃鶯癟了癟嘴,再一想不對,美目一瞪,拿著槍口狠狠的捅了蕭暮錦一下:“你說誰是傻子?”
“誰傻說誰!”
黃鶯拿著槍欲又要去捅蕭暮錦,蕭暮錦一個勾拳過去,直接勾住黃鶯的脖子,黃鶯還沒來得及反抗就被他撂倒在地上。
黃鶯打不過他就開始使性子,舉起手裏十斤重的狙擊槍就朝蕭暮錦砸了個過去,蕭暮錦身子一偏,狙擊槍就落在地上發出沉悶的一聲聲響。
黃鶯索性坐在地上不起來,迎著陽光,半眯著眼睛看著這個島上最帥的男人,不屑的勾了一下唇角:“我聽我的人說,你傻的都快成那個女人的貼身保姆了,你還說我傻?”
蕭暮錦不以為然的“切“了一聲,朝她翻了一個白眼兒:”你懂什麼,我這是實力寵。“他忽地想起來什麼哦了一聲,又說:“忘了你沒談過戀愛,根本不懂什麼叫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