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宴當時還沒剛把劍拔開一寸,那把劍像是識人似的晃了起來,嚇得她趕忙讓劍入鞘,誰不一不小心,就被割傷了手指。
明明兩隻手都離劍鋒很遠,手指卻十分詭異的被割傷,蘇宴被嚇得扔了劍拔腿就跑,從此以後她再也不動簡閔的東西。
她跟她的兵器都帶著邪性,蘇宴惹不起。
“怎麼不說話了?”
盛朗熙係好扣子,伸手刮了一下他的鼻梁。
蘇宴揉揉鼻子,小聲的嘀咕:“以為你受了多大的傷呢,原來就是一個小傷口!”
盛朗熙沒好氣的用手又掛了她的鼻尖一下:“後悔過來了?”
“嗯,後悔了!”
蘇宴的話音剛落,後腦勺就被盛朗熙捧住,她下意識的向後躺,盛朗熙有先見之明要胳膊抵著她的後腦勺,才避免讓她的頭跟牆壁親密接觸。
“我就親親你,你躲什麼?”盛朗熙在蘇宴耳邊吐著熱氣。
蘇宴的脖頸被他呼出的熱氣撓的癢癢的,像是一根羽毛輕輕拂過,她的手肘抵著他結實的胸膛,想要用力把他推開,卻怎麼也用不上力氣。
盛朗熙斜勾了一下唇角,鼻尖輕輕的蹭了一下她的臉,他的唇就貼上了她的。
他含著她水潤的唇像是含著一片香甜可口的果凍,不停的輾轉吮吸,輕輕的噬咬,蘇宴的力氣像是被他吸走,明明想要抵抗,身體逐漸癱軟卻緊緊的攀附著他的精瘦的腰。
她本想抗拒的,卻抗拒不了,不管是身體還是心,都被引著想要更多。
她的大腦成一片混沌狀態,隻有他是她的指引。
蘇宴在這種類似吸食毒品的上癮的感覺中一點點沉淪,抵抗不過,她索性閉上了眼睛,任由在身體裏叫囂著的欲望之獸奔騰而出……
一吻結束,蘇宴伏在盛朗熙的肩頭,臉紅似血,喃喃著:“我們醫院派我來,可不是做這種事的!”
盛朗熙輕笑,他的這次出行屬於秘密行動,社會部門根本不會知道他來了這裏,前些天的與迪吧國的摩擦沒引起多大的影響,更沒有人員傷亡,根本用不著社會力量前來支援。
顯然,蘇宴在撒謊。
盛朗熙沒有揭穿她,既然她不好意思承認是特地來找他的,就讓他繼續裝吧,反正他心裏清楚就行。
他撫著她垂落在耳邊的發絲,繼續用那種可以蠱惑人心的腔調說:“辛苦了!”
“你還知道啊,從H市到你這裏,花了我整整一天的時間,我晚飯都沒來得及吃的!”
蘇宴午飯吃得我,又吃的很撐,其實她不是太餓。為了讓盛朗熙有愧疚心理,她故意這樣說的。
盛朗熙卻當了真,鬆開他,帶著幾分自責:“我怎麼把這件事給忘了?”
蘇宴還沒來得及阻止,盛朗熙就把電話撥了過去,遺憾的是晚飯都分發完了,沒有剩餘。
盛朗熙掛了電話蹙了一下眉頭,問蘇宴:“會做飯嗎?”
蘇宴點點頭:“會,但是我不想做。”
盛朗熙略一沉思,像是下了很大決定的似的說:“我做!”
盛朗熙從牆角拿起一把大傘,囑咐蘇宴不要亂跑,他去廚房看看有什麼吃的。
蘇宴一把從床上跳下來,穿上鞋,小跑到盛朗熙的麵前,仰著頭:“我也去!”
盛朗熙嫌給他添亂的輕歎一聲,從椅子上拿起那件男士外套給蘇宴穿上,牽了她的手,嗔怪著說:“粘人精。”
蘇宴驀地臉紅了。
不過一個吻的時間,蘇宴跟盛朗熙的關係發生了很大的感覺,蘇宴的怎麼有種談戀愛的小甜蜜?偷眼看看身側的男人,高大,篤定,又沉穩細心,無論從哪方麵看,她蘇宴都算是賺到了吧?
“笑什麼?”盛朗熙問。
蘇宴馬上斂了斂笑容,正色道:“我沒有笑啊,你哪隻眼睛看見我笑了?”
盛朗熙無奈的搖搖頭,走到門口撐開傘,牽著她的手朝這排房的最東邊一間房子走去。
雨還在嘩嘩的嚇著,盛朗熙由牽蘇宴的手改成攬著她的肩,她的後背緊貼著他的胸膛,她能感覺到他的身體的溫度。
盛朗熙打著傘,盡量往蘇宴這邊傾斜,到了最東邊的房間,也就是他們士兵的吃飯,蘇宴身上幹幹的,盛朗熙卻濕了大半個肩頭。
廚房裏還有很多士兵在吃飯,看見盛朗熙進來,紛紛起身給他行禮問好,盛朗熙朝他們揮揮手,示意沒來得及打招呼的士兵不用起身了。
“太太餓了,我過來給她做些吃的,現在是休息時間,你們不用太拘謹。”
一石激起千層浪,廚房表麵上還是風平浪靜,其實在場每個士兵的心裏都炸開了鍋,太太?總統閣下原來真的已經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