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明天才走麼,怎麼突然改變主意了?簡閔以為盛朗熙心係邊防安全,著急趕快過去,沒有多想,便按照他的意思去辦了,臨出去前,她擔憂的看了盛朗熙一眼。
……
總統府內,眾人休息的差不多,夏夏跑過來問蘇宴:“夫人,我們還接著練微笑麼?”
蘇宴蹙眉想了想,揮手道:“去,從侍衛裏麵挑幾個格鬥好的,我們練習格鬥!”
現在雖然隻是一點摩擦,一言不合保不住就會發生大的戰爭,身為總統府的人,比旁人更應該有防範意識。
微笑是用來撫慰自己人的,對待敵人,隻能以惡製惡。
戰事若真危及到國家根本,她會個一招半式,說不定還能替國家對付幾個敵人。
夏夏怔怔的看著蘇宴,不明白她腦子裏想的什麼,蘇宴見她愣著,催促道:“快去啊!”
“哦!”
盛朗熙當晚在國防部長的陪同下乘坐專機去了X市。
這個消息反饋到總統府已經是第二天早晨,蘇宴當時正在吃早餐,聽到侍衛的報告,因為提前知道,所以沒有太大感覺。
不過,她拿出手機把盛朗熙的號碼移出黑名單,偷偷的給了他打了一個電話,沒意外的那邊關機。
“關機也好,關機就能全心全意指揮作戰了!”蘇宴小聲的嘀咕說。
不知道是消息封鎖的牢,還是新聞媒體不夠給力,西北地區的摩擦並沒有給人們的生活造成太大影響,也沒有引起想象中恐慌,人們上班下班,安居樂業,企業支出收益,平穩生產,整個H市的精神麵貌跟從前一樣。
盛朗熙去X市的第三天,蘇宴看天氣不太熱便上街溜達,在古玩市場看見一種古錢仿製品做的不錯,便買了幾枚穿了紅繩回去準備送給夏夏他們。
付了錢,蘇宴問賣古錢的老板:“聽說我們國家馬上要打仗了,你們怎麼一點都不慌啊?還出來做生意,不怕貨物貶值,虧的血本無歸嗎?”
古錢老板像是聽了什麼笑話一樣哈哈大笑起來:“小姑娘你聽誰瞎說的?打仗?有我們盛總統在能打起仗?他那麼宅心仁厚,怎麼舍得讓我們老百姓經曆戰爭之苦?”
宅心仁厚?古錢老板確定是在形容盛朗熙?她怎麼沒見過他宅心仁厚的一麵?
隻聽古錢老板又說:“就算打仗又怎樣?有我們盛總統在,誰先挑釁誰就是找死!”古錢老板壓低聲音,偷偷的告訴蘇宴:“我給你說啊小姑娘,咱們總統閣下有個皇瑛幫,其組織遍布世界各地,裏麵的組員全是世界一等一的精尖人才,每年閣下都會親自挑選一批學員進入皇瑛幫進行學習,隻要能被選入皇瑛幫的人,這個人與其家人終身享受醫療受教育等權利……總統閣下為什麼要見這麼一個組織,為的就是為未來的戰爭做的準備,我們H國是個小國,想要不受其他他國的欺淩與壓迫,我們要學會製約, 這一點,我們總統閣下做的真是高明啊……”
古錢老板的話,蘇宴其實一知半解,但她看明白了,盛朗熙在人民群眾中的威望特別高,人民信賴他,就是在H國與他國在擦槍走火的情況下,他的個人魅力也能給人帶去安全感,這一點也很重要,也讓蘇宴很敬佩。
告別了古錢老板,蘇宴揣著幾枚仿製品的錢幣往回走,不知為何,聽到有人這麼誇盛朗熙,她心裏也是喜滋滋的,別她誇本人都高興。
走出古玩街,蘇宴想著是直接打車回總統府還是去根據地看一下蘇望,肩膀被人拍了一下,身後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你自己一個人瞎逛什麼呢?”
真不愧是親姐弟,有時候蘇宴特別想見蘇望的時候,就能意外的在街上碰到,就像現在一樣。
蘇宴轉過身發現,身後不止蘇望一個人,還有喬翹。
看見喬翹的時候,她明顯怔了一下,然後衝她笑笑:“你們也出來逛街?”
喬翹羞赧的笑笑,細聲細氣的說:“今天沒課,天也不熱,就出來走走。”
沒等蘇宴回應喬翹的話,蘇望就把蘇宴拉到一邊,小聲的問:“你搬回走總統府了?”
“你怎麼知道?”
蘇望自戀的揚了一下眉毛:“我是誰?當代的夏洛克.蘇望。”
蘇宴“嘁”了一聲:“能的你!”
朝他身後的喬翹掃了一眼:“不是說不讓你禍害人家小姑娘麼,怎麼又跟人在一起了?”
“沒辦法啊,你弟弟我玉樹臨風英俊瀟灑,桃花運擋都擋不住!”
蘇宴伸手朝蘇望的後腦勺狠狠拍了一下:“少給我貧,人家是個好姑娘,你別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