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宴笑了笑,也不反駁,從得知談懷瑜時日不多的時候以後,她心裏就一個想法,在她的能力範圍內盡量讓談懷瑜開心一些。
她既然認為她跟蕭慕錦有什麼,就讓她這麼認為吧,隻要她高興就好。
“好,我們回去。”蘇宴順著她的意思說。
……
豪華的SVIP病房內,盛朗熙靠在床頭,眉頭緊緊攏在一起。
略一思索,微微抬起頭看向對麵的簡閔:“你的意思是那人在我方毫無知覺的情況下單槍匹馬一個人劫走了蘇宴?”
簡閔低著頭,慚愧的說:“屬下無能,請閣下責罰。”
盛朗熙揮了揮手:“你再說仔細一些,當晚發生了什麼事情,讓那人在我方戒備那麼森嚴的情況下把人劫走?”
“就、就停電了四分鍾。”
做為一名軍人,沒有保護好要保護的人不說,竟然連敵方什麼情況,長什麼樣都不知道,簡閔真是羞愧至極。
除了驚訝於那人的超高的身手與智商意外,簡閔更明白了天下之大無不有,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她需更加努力才行。
“還有呢?”
簡閔看了一眼盛朗熙,趕忙又把頭低下;“沒、沒有了!”從軍好幾年,從來沒有這麼窩囊過。
盛朗熙蹙眉思索,到底是什麼人有這麼大的本事?他劫走蘇宴想幹什麼?姬瑪公主無緣無故的失蹤又尋不出蛛絲馬跡,二者有什麼聯係,會不會是同一個人所為?
“閣下,那天我無意中聽到六叔與楚先生在討論一個叫孟東成的人,不知道這個人跟蘇宴被劫有沒有關係。”
孟東成?
盛朗熙眼底閃過一絲震驚,後,又漸漸恢複平靜,他略一思索,衝簡閔笑了笑:“今天我跟你談話不要告訴六叔,這是我們之間的秘密。”
簡閔臉上染上一層紅暈,雙手一拱;“屬下明白!”
“好了,你下去吧。”
盛朗熙的話音剛落,楚源急急的推門進來:“不好了阿朗,迪吧王子來我國要人了!”
盛朗熙的眸光一凜:“他現在在哪?”
“剛下飛機。據我們的人報告盛子清的人已經趕往機場。”
盛朗熙略一沉思,鎮定的說:“你務必要把盛子清的人攔下,就說迪吧王子說貴客,現在又屬兩國敏感時期,理應我親自去接才能彰顯我國誠意。”
“什麼?你親自去接,你不要命了?”楚源低吼著說。
盛朗熙撐著身子坐起來,拔掉手背上的輸液管,目光看向簡閔:“馬上去做準備,我現在要去機場!”
“閣下!”
簡閔欲要阻攔,盛朗熙掀開被子從床上下來,直起身的動作扯動了傷口,他緊蹙著眉頭,忍著痛給簡閔下達命令:“動作要快!”
簡閔深知他的脾性,縱然心疼他身上的傷也無可奈何,輕咬了一下嘴唇:“遵命!”轉身出去安排。
盛朗熙沒走兩步,傷口疼的他直冒冷汗,楚源於心不忍,過來扶住他的胳膊:“我們可以想其他辦法。”
“時間緊迫來不及想別的,這樣也好,我在機場露個臉可以粉碎一些謠言,雨花台現在壓力很大,我的出現可以幫他們減輕一些負擔。”
楚源無奈的笑了笑:“你啊,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思開玩笑?”
“我沒開玩笑。”
“嗯,你沒開玩笑,是我們不懂你的冷幽默。”
盛朗熙沒好氣的看他一眼,掙開他的手:“你也快去,我能撐住。”
楚源給了他一個“真受不了你”的眼神,大步走到門口,叫來兩個警衛聽從盛朗熙差遣,然後才匆匆離去。
在警衛的幫助下,盛朗熙洗漱了一番換了衣服,幾分鍾前病懨懨的人,轉眼間又變得神采奕奕英姿勃發,隻是他的臉色還是嗯蒼白,而且臉龐較之前瘦削了不少。
盛朗熙對著穿衣鏡照了一下,覺得沒什麼不妥,便轉身吩咐身後的人備車。
他乘坐黑色轎車剛出了醫院就接到六叔的電話,達達最近有點咳嗽,六叔在家照顧達達,他聽說盛朗熙出院後氣的不行:“你是不是想把我嚇死才甘心?你現在的身體能出院麼,迪吧王子來就讓他來,除了你,雨花台就沒人了麼?”
待六叔差不多生完氣,盛朗熙緩緩的說:“不用擔心,我會小心些。”
六叔怎麼可能不擔心,通話一結束他馬上聯係了家庭醫生,讓他帶兩個助手趕往機場,必要的時候讓他對盛朗熙進行救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