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乎,蘇宴便把蘇望與成哥恩怨的來龍去脈,以及自己怎麼處理的跟譚平複述了一遍,譚平聽後,沉默片刻道:“蘇宴你可能惹上大麻煩了,你弟弟去惹誰的不好,偏偏去惹那個叫成哥的,你知道那個成哥是誰嗎?”
蘇宴很是痛苦的揉著額頭:“本市首富的兒子!”
譚平歎了一口氣:“他本名叫霍成,除了是本市首富的兒子,還是內閣部長盛子清欽點的乘龍快婿。”
蘇宴想了想,盛子清?這個名字有點耳熟,好像在哪聽過。再一想,霍成是盛子清的乘龍快婿,那蘇望上了的女人有可能就是……盛子清的女兒?
大官的女兒?蘇宴被自己的推測徹底嚇傻。
蘇望這次,真鬧大了!
“師父,快點幫我想想辦法,我該怎麼辦啊?”
蘇宴隻是一個小老百姓,沒什麼門路跟人脈,更不敢跟達官貴族硬碰硬,蘇望這次的爛攤子,真真是頭疼死了她了!
譚平沉思了半晌,給蘇宴支招:“你不是跟當今總統有些交情?要想讓這件事化險為夷,也隻有他有這個能力!”
“我就幫他看過兩天孩子,哪有什麼交情?師父您再好好想想,還有沒有其他辦法?”蘇宴急的快要哭出來。
從六年前他的父親蘇懷遠失蹤,她的母親杜鳳蓮做換心手術,她家就沒有一帆風順過,生活已經這麼困難,老天爺為何還不過她?
譚平想了想:“沒有其他辦法,想要擺平這件事,你必須得找盛朗熙幫忙!”
蘇宴絕望的歎了口氣,不管盛朗熙賣不賣她這個人情,她隻能試一試了。
在通話快要結束的時候,蘇宴想起在談嶼時家附近遇見的那個奇怪女人,問譚平:“師父你跟我師母怎麼樣了?和好了嗎?”
“和好什麼和好?想起這個我就一肚子的氣,她跟那個糟老頭在迪吧國遊山玩水逍遙自在的不得了,等我下鄉結束,我一定去迪吧國把那個臭婆娘抓回來,氣死我了。”
蘇宴笑著安慰了一番譚平,又道:“師父,我師母是做什麼工作的?”
“她哪有什麼工作,從結婚我就一直養著她,她個忘恩負義的女人,老了老了又給我弄這麼一出。不過,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來了?”
“沒事,我就隨口問問。”
譚平說自己明天一早要去山溝溝裏麵的一個小村子送醫藥物資,不能睡太晚,蘇宴聽出他話裏的意思,隨便又聊了幾句後便掛了電話。
來網吧包夜的人,都在自己的世界裏玩的不亦樂乎,就蘇宴一個連電腦都沒開,便窩在狹窄的單人沙發上睡了過去。
哪哪都能睡的蘇宴,今晚睡的很不踏實,一場場混亂的夢靨不停在她腦海裏上演,她又夢見了五年前的那場大火,滔天的火勢把她家燒了個精光,年僅十八歲的她在大火中嗷嗷大哭,跳躍的火苗映著她蒼白的臉,她瘦弱的臂膀一邊挽著杜鳳蓮一邊摟著年幼的蘇望,絕望的看著自家的二層小樓一點點坍塌,燒成灰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