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害死你女朋友,她是自殺的,跟我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蘇宴衝著蘇望低吼。
蘇望冷笑:“自殺?沒有你她會自殺嗎?”
蘇宴瞪著眼睛與他對峙了幾秒,恨恨的說:“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隨便你怎麼說,反正不關我的事。”
蘇望的眼神沉了沉,不過馬上又恢複了那種小混混的樣子,他輕佻了吹了一聲口哨:“隨便你怎麼狡辯,反正沒有意義。我今天過來是找你要錢的,給錢!”
蘇望把手伸到蘇宴的麵前,斜著眼睛催促說:“快點,我等會兒還要比賽!”
蘇宴冷嗤一聲,忍著心裏的怒氣,從他身邊走過去。
蘇望攔住她的去路:“今天你不給錢,我就賴在你們醫院不走。”
蘇宴冷冷的抬起眼皮:“我把銀行卡都給你了,你還給我要什麼錢?”
“透支超額,不能取了。”
“不能取自己掙去,我不是你的提款機!”
蘇宴想走,蘇望一把拉住她的手腕,湊到她耳邊陰測測的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前段時間給總統兒子輸血了,既然跟總統的家人掛上鉤,肯定撈了不少錢,快點拿出來。”
蘇宴甩開他的手:“我是醫生,救人是本職工作,我確實給總統兒子輸血了,但是我沒要他們的錢。”
蘇望像是聽了什麼好聽的笑話一樣笑了起來:“這麼好的斂財機會你會放過?別人不知道你是什麼人我還不知道你是什麼人嗎?”
蘇宴冷哼一聲:“你可真是我的好弟弟!”
“你也還知道我是你的弟弟?如果你知道我是你的弟弟就不應該讓我過這種有上頓沒下頓的生活,你看看別人再看看我,我特麼的活的像個人嗎?”
“像不像人都是你咎由自取,跟我有什麼關係?”
“看看,狐狸尾巴露出來了吧?真懷疑我是不是你親弟弟,否則你怎麼會說出這種無情無義的話!”
“我無情無義?我無情無義就不該每個月給你錢幫你處理各種爛攤子隨便你怎麼自生自滅!”
兩個人的爭吵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人們好奇的朝他們這邊看見過來,小聲的竊竊私語。
談嶼時送一位病人出來,遙遙的看見這般的情景,把手裏的聽診器塞進白大褂裏,快步朝這邊走過來。
“蘇宴發生了什麼事?”
他把蘇宴拉到身後,睨了一眼蘇望,他非主流的打扮讓他微微蹙眉,目光落到蘇望胸前某車隊的標識上,談嶼時蹙著眉緩緩舒展:“你是蘇望?”
蘇望酷酷的甩了一下頭,整理了一下衣服,用那種得意又輕佻的眼神看著談嶼時:“沒想到我還有男粉絲!”
談嶼時輕勾了一下唇角:“我不是你的粉絲,我是你姐姐的同事,經常聽她提起你。”
蘇望眼底閃過一絲落寞,上下打量了一番談嶼時:“你不會是蘇宴的男朋友吧?”
談嶼時看了一眼蘇宴,笑了笑沒說話。
蘇望像是看見了搖錢樹一樣眼中閃著亮光:“既然你是蘇宴的男朋友,那我就不跟你客氣了,我沒錢花了,你這個未來的姐夫是不是應該支援一下你這個小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