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熊是什麼東西。”那人揮劍而出,張熊手一抬,內力外放就把那人打飛了,撞在地上,當即昏了過去。
張熊吹下打飛他的手,“沒能耐就別裝。”
“老子的第一個對手就是羅峰。”張熊無聊道,“要不是看他不順眼,想親手揍死他,真是不願意跟他打。老子就想會會王弩一,看看是他的劍厲害,還是我的厲害。”
冷笑一聲,羅峰對鄧分道,“他第一輪第一局就給下去。”
鄧分趕忙緊張地直擺手,看看張熊,見他沒聽見,鬆口氣,小聲道,“你可別這麼說。沒看見他多厲害麼?!”
羅峰笑意更濃了。
比賽開始時,鑼鼓喧天,無比熱鬧。五長老站在台上,鄭重地主持比賽。
一場場激烈的比賽,一陣陣滿場叫好,有旗鼓相當,也有被一腳踹飛,可是無一例外都是精彩的。
五長老看看手裏的名冊,道,“這一組,羅峰、張熊。”
“快看,快看到他了。”
“竟然對打三門的人,新仇舊恨,這羅峰給好慘。”
羅峰嘴角掛著笑,輕輕鬆鬆地走上台。
張熊看見他的樣子,仰脖哈哈大笑,“我道把我門那倆不成器的師弟打傷的人是什麼樣?竟是如此白麵小生的模樣,哈哈,別一推就倒了。”
台下的鄧分看見他上台了,嘴巴張得老大,“他……竟是羅峰?!”
天啊,下次可不能搶話了,鄧分訕訕想。
同樣看直眼的還有二長老,老眼盯著羅峰一下不眨,整個人都僵住了。
眾長老和掌門還在討論月朽教的事情該如何妥善處理,這事就算處理得當,也是件大麻煩,但是要是處理不當,可就是大災難了!
“你們……先別討論邪教了。”二長老呆滯地注視羅峰,手往他們那揮揮,“你們看羅峰。”
“怎麼了?”四長老不耐煩地道。
幾人看向羅峰,定睛看清,瞬間嚇得噌地全起來了!
一個個全是褶皺的臉上全是震驚,“他現在竟是七階!”
“才過去十天!竟然突破小圓滿,跨到七階!”
“這是人麼!”四長老嚇得直接跌倒椅子上。
剩下的老頭也全是驚得恐怖的表情,一雙雙混沌的眼睛都快掉出來了。
奇聞!
天下奇聞!
活這一把歲數了,頭一次聽說有人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裏升這麼多!
不,還親眼看見了!
六長老看著羅峰,哈哈大笑,得意之情溢於言表,驕傲地仰著頭,一副看我弟子多厲害的樣子!
不知道他本來如何的張熊一點危機感沒有,放著膀子,甚是悠閑。
“我就是羅峰,來啊,打打啊。”羅峰像逗狗一樣,對他勾勾手。
“小子,馬上你就動不了了。”
張熊目光一凜,抽出一柄五尺長的青劍。
踏步而來,不過幾步而已,每一步卻都是按照一種玄妙的規律踩動,威力逐步增加,最後身形未至,巨風大起!
羅峰的衣袍被風刮地飛揚,腳卻紋絲不動。
太快,快得讓人隻見一道劃過,觀眾更驚歎他竟然隻踏步而來就可以帶動如此雄厚的大風!這威力是何其凶猛!
觀眾同情地看羅峰,個別人臉上已經浮現了譏諷。
“小子,我給你來個痛快!”
張熊的劍尖劃過空中,猶如流星,火花奪目,直指羅峰心口而去,卻在還有五寸時,像一塊石雕一般定住了。
一柄普通的鐵劍的劍尖刺在他的喉結處,已然刺破了他的皮膚,劍尖所點處一個紅色的血點。
再深哪怕一寸,他必死無疑。
張熊握著青劍的手不由自主地抖了。
羅峰剛剛隻是簡單地側了側身,便完美地避開了張熊的劍,更是以他都沒有發現的速度將劍指向了他的命門。
簡直……
完虐!
“你沒刹住閘就好了。”羅峰收回劍,戲謔地笑。
“太強了……。”張熊還在那一劍的恐懼裏,越想越怕,瞳仁左右巨晃,腿徹底軟了,噗通一聲癱坐在台上。
全場嘩然,不敢置信地揉揉眼睛,可睜開眼還是這樣的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