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前無來者的罰單(1 / 2)

聞言,縣令臉色變了又變,今兒怎麼是多事之秋了。後麵個欽差,前麵又是個閻羅,而死的又是丞相府上的人,叫他如何是好。

“這——這——”縣令為難。

即使這不是期望中的英雄救美,可是人都怕死,而且還是不明不白的含冤受死,君閑自然也不例外。隻好承了那美人恩,於是很肯定的應聲道:“這位姑娘說的正是。”說著君閑感激地看了一眼那女子。

因為半張容顏盡毀了,而剩下的半張卻無血色,所以在她臉上,無論什麼表情都看不出效果,因為如何拚湊都不和諧,索性就什麼也沒有,顯得自然。

花縱感覺到她的目光,回以風情一笑,沒有麵部表情的配合,單單的眼神交流。

這在圍觀的人看來,分明就是暗潮洶湧的感情流露,惹得滿堂嘔吐,但是又生生咽下去,在這魔頭麵前,他們可不想死得慘慘的。

“大人你可以叫仵作去驗屍,屍體的鳩尾穴位理應還有一根銀針,不信你們可以查看下。”花縱並為將旁人的所作所為放在眼裏,依舊徐徐道來。

“來人,將屍體抬到公堂上來,仵作驗屍。”

縣令也沒有任何的辦法,他現猶如熱鍋上的螞蟻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索性走一步是一步。

不一會兒一群衙役,將屍體半晌了堂裏,死者家屬那是哭的一塌糊塗。

君閑自小就沒有親人的疼惜,對於這種人之常情雖然心理悶悶的,可也沒有過多的感慨。

縣令拍了下驚堂木。

仵作在死者身上下手,精準從他胸部取出了一根銀針。這一幕再堂中乃至堂前的人都有看到。他上前將銀針交給了師爺,師爺又將銀針呈上。

縣令看著這銀針,頭也不扭的揮了揮手,他對這種凶器沒有任何愛好。

銀針微微泛著寒光,仿佛是碎有荼毒。

花縱悠悠然道:“這針體無毒,但是針刺入後一個時辰後,人就會疲憊不堪,若是此時在駕馬當街而行駛,你們猜會發生何事?”

君閑看著這麼長的針,快一公分了,她想就是睡著了,這麼直直差進去,人也會有反應的。

這時候一直安靜的那小男孩跳了起來,摸了摸自己的手臂道:“這麼長一跟針,要插入可不是很容易。”

小孩子的話立即激起了一陣議論。

縣令也很糾結,這位置,若不是親密之人,怕是很難插入一分一毫的,若是完全插入,除非當事者自願。而這,不就等於自縊麼。

“若說是自縊,看似有那麼回事。”縣令遲疑地撫摸上他的胡子,心裏打著他的如意算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