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心悠微微一笑,“不用,我一個人照顧挺好,可以多和父親呆在一起。”
耿老爺子感歎地點了點頭,“好吧,如果你感覺累,可要跟我和你婆婆說,不要一個人逞強。”
“是,謝謝,爸。”
耿夫人也說道:“是,我早就說找個人給你幫幫忙,在你累的時候,也可以給你替替你,你一個人沒白天,沒晚上的照顧,多累啊!”
耿之君本來就對任心悠有意見,現在又見飯桌上一直圍繞著任心悠說話,老大的不願意,她把筷子啪地放下,“今天是我生日欸,你們誰也不舉杯為我慶賀嗎?我今天可是踏入20歲了,多麼重要的日子啊!”
耿夫人橫了女兒一眼,“你看這丫頭還等不及了,大家今天聚在一起為了誰,還不是為了你過生日,來,我提議”,耿夫人舉起酒杯,“大家為之君步入雙十年華,幹杯!”
耿老爺子笑道:“20歲,成年人了,以後可得成熟點,別再耍小孩子脾氣了!”
“爹地”,耿之君不依。
眾人笑著全部幹了杯中酒,唯有任心悠隻淺淺地啜了一口,又放下了。耿之君眼尖,“嫂子,你為什麼不幹,你對我有意見嗎?”
馬紹岩桌子底了踢了耿之君一下,耿之君扭頭瞪他,“踢我幹嘛?我說得不對嗎?別人都幹了,就她不幹,不是對我有意見是什麼?”
任心悠很平靜地解釋道:“因為晚上要回去照顧我爸爸,所以不敢多喝,等有機會,我再補上。”
耿之碩詫異地看了任心悠一眼,依他對任心悠的了解,他以為她會忙不迭地喝幹杯中酒來討好小姑子,但是她卻如此淡然,甚至是有些漠然。
耿之君見任心悠說的理由這麼充分,也沒的反駁,但是一口氣憋在心裏,發泄不出去,很難受。想她苦苦追求了好幾年的江黎,竟然被她橫刀奪愛搶了去,而且她還是最沒有資格的一位,她是已婚婦女好不好?最可氣的是,全家裏除了哥哥,別人都不相信她做了不要臉的事,都替她說話,他們知不知道,除了哥哥,她是這次事件中最大的受害者!
於是她找他哥哥替她說話,“哥,你覺得我二十歲的生日,在我人生中這麼重要的一天,你老婆這樣做應該不應該?”
馬紹岩胳膊肘頂了耿之君一下,要她別再鬧了。但是耿之君不聽,不依不饒就要哥哥出來說話。
耿之碩正眼也不看大家,他對著空氣說道:“我管不著。”
耿之君撇了撇嘴,惡毒地看著任心悠說道:“也對,哥現在是管不著,不是已經申請離婚了嗎?當然跟你無關了!”
耿老爺子氣得把碗一摔,指著女兒罵道:“耿之君,你給我出去!”
耿之君還從沒見過父親生這麼大的氣,又害怕又不甘心,撐不住就哭了,“憑什麼我出去,我又沒說錯,難道我哥沒申請離婚?還有,我又沒做錯事,我又沒和人躺在賓館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