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她的是“咣當”一聲的門響,緊閉的實木門裏隱隱傳來兩人的笑聲。
下午,耿之碩有個剪彩活動要出席,任心悠趁他出去的時候趕緊整理他的辦公室,哦,MY GOD,批薩弄得哪兒都是,辦公桌上,椅子上,地毯上到處粘著批薩餡料,真不知道他們是吃的批薩還是玩的批薩,不過想到藍可芹香豔的程度,那就怪不得批薩隻是用來玩,不是用來吃了!
這樣的男人,為什麼父親會偏偏看中,交給她這樣一個艱巨的任務,她拿什麼去跟人家精明的女人去拚,性感的女人去搶?
晚上,任心悠抱住電話喋喋不休對許姍姍講述這幾天的經曆,“他的女朋友一個一個都拽得不行,你沒有看見過她們的眼神,目空一切,仿佛你低人一等,根本不配出現在她的視野。”
被人輕視,任心悠心裏很不舒服。
“這樣自以為是的女人多了,是她們沒有教養,你別往心裏去,也別跟這樣的女人計較,她們不值得,你知不知道?”許姍姍用耳朵和肩膀夾著手機,一邊安慰死黨,一邊給腳指甲塗上漂亮的嫩紅色。
任心悠長歎一口氣,“耿之碩身邊那麼多女人,我怎麼擠得進去啊,愁死我了!”
“既然如此,那就別擠了,我看他也不是什麼好鳥,身邊鶯鶯燕燕,又是美豔明星又是精致白領的,根本就不適合你!”
“不是這樣說,我想嫁給他。”
“你連他女朋友還不是,還沒和他相處過,怎麼那麼篤定他就是你的MR RIGHT,他不是你的那杯茶,OK?”
“我不管,你幫我想辦法,我就要他!”,任心悠硬拗著好朋友。
“你昏頭了?你會吃苦的!”
“我就要,我就要,吃苦我也要他!”任心悠耍賴。
許姍姍停下擦指甲油的手沒好氣地罵她:“既然如此,上次在日本同居一室,那麼好的機會你都不珍惜,還能有什麼好辦法?你以為我是紅娘,拿根紅線,往他身上一綁,他就乖乖跟你走?”
“姍姍~~,姍姍~~”任心悠軟軟的拖長聲音乞求死黨。
許姍姍最受不了她撒嬌,“好好好,我幫你想辦法,你別這樣叫了,叫的我渾身起雞皮疙瘩!”
“耶,姍姍最好了!”任心悠歡呼!
“他有什麼愛好?”許姍姍又開始繼續塗指甲油。
這可難住任心悠了,她對他並不了解,她歪著頭想了良久,“喜歡運動?愛喝咖啡算不算?”
“那就投其所好,製造巧遇,從相同的愛好開始。”
“哦,從相同的愛好開始,可是這樣會不會太慢了,如果一直停留在相同的愛好怎麼辦?”
“天呢,你就不會靈活一點,借機展現展現你的性感,你的可愛來吸引他?”許姍姍翻了個白眼。
任心悠似懂非懂地掛下電話啃起了指甲,怎麼個借機法?怎樣才是性感,怎樣才是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