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同樣笑得很有意思,聲音朗朗的說道:“你個小家夥,是不是又嘴饞了,我告訴你啊,我這個人,最不喜歡的就是綠帽子。”
“切,說說還不行,哪一次你不把人家榨得幹幹的啊。”梁淑香媚笑不已:“我就是想,要是跟遊宏誌合作控製紡山的礦產,會不會比南邊利潤更大。”
“那是肯定的。”那邊沉吟了片刻:“這個遊宏誌啊,這兩年跟重工三省那邊不少人有了關係,相處得都不錯。不過這還不算什麼,我打聽過,這個人還是有老板的,那個人的能量……”他沒有繼續說下去,很顯然那個人的能量連他也有些忌憚。
梁淑香眼睛越發亮了起來,想著遊宏誌那筆直的身板和草莽的氣息,還有大馬金刀揮金如土的架勢,渾身就燥熱不已,雙腿緊緊的鉸了起來,空餘的小手悄然伸向了那交彙之處。
伴隨著一聲似有似無的吟哦,梁淑香媚眼微閉,緊緊咬著半邊嘴唇,魅音傳遞:“那……我去跟他接觸接觸?”
那邊仿佛沒有聽到梁淑香的異聲,嗯了一聲,慢慢說道:“要謹慎一些,不要露太多的底細。”
一聽到對方同意,梁淑香渾身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一層濕潤的氣息悄然爬上了那緊繃的黑色晨鏤。
遊宏誌和周茜兮在北方那邊折騰著蘇國的淘汰器械,順便利用內陸生產的各種輕工業產品對蘇國聯盟進行輕工業經濟滲透,如今頗有些成績,跟不少蘇國的高官都有了聯係。當顧詔成為老柳家的乘龍快婿時,他的某些言論又被雷家回憶起來,這才發現周茜兮等人已經在蘇國滲透得如此之深。
撿便宜的事情誰不做?老雷家很快利用軍方和政壇的關係,自動成為了周茜兮周總經濟滲透的天然同盟,而經過老雷家的層層掩飾和包裹,周茜兮如今儼然成為北方最有分量的國際商人,其幕後背景高深莫測,誰都摸不到底子。而作為周茜兮的左膀右臂,遊宏誌自然也成了不少人巴結和拉攏的香饃饃,在重工三省那邊落了個名號,叫“二爺”。
現在二爺親自來西南方麵跑業務,這裏麵究竟蘊含了多大的利潤,電話裏的那人多少估計得出來。而且重工那邊的關係也告訴他,遊宏誌這人相當有門路,也相當義氣,隻要坐上了他的船,他不會虧待朋友。
有了這樣的內幕消息,梁淑香的接近也就順理成章。電話那人還專門囑咐梁淑香,跟遊宏誌接觸的時候最好留下證據,免得被人陰了。
梁淑香既然對遊宏誌留了心,那一個女人想要接近一個男人,隨意就能找出無數的理由。在地區某個高檔酒店中,梁淑香幾乎真空上陣的接待了遊宏誌,幾杯紅酒之後遊宏誌便被梁淑香帶到了早就訂好的房間內。
八十年代抓人把柄,思想和作風是最引人注意也是最嚴重的,梁淑香早就安排了人藏在房間內用照相機拍兩人歡好的證據。這跟後世不一樣,後世隨便弄個針孔啥的就直接搞定,既隱蔽又隱秘。
遊宏誌是老江湖,梁淑香在紡山的名氣早被他打聽得一清二楚。他不會相信梁淑香在第一次接觸還沒有摸到底細的情況下就會奉獻身體,這種女人的身體雖然已有所屬,但絕對不會泛濫,所以在和梁淑香調情期間,很快發現了隱藏的陷阱。
將計就計,送到嘴邊的肥肉雖然有點膩,但老遊卻是來者不拒,兩人胡天胡地的搞了半晚上,從床上到地板再到衣櫃旁,梁淑香被老遊強壯的體魄壓榨的昏了過去。在他們盡情放縱的時候,躲在櫃子裏的那人激動不已,也不知怎麼就暈了過去。
暈過去的原因,當然是遊宏誌通過櫃子的縫隙往裏麵扔了點藥。趁著梁淑香短暫昏厥的時刻,遊宏誌自然把那膠卷給換了,做完這一切才抱著梁淑香上了大床。
自認為獲得了遊宏誌把柄的梁淑香,自然在放縱之後把心思放在了生意上。她向遊宏誌透露,隻要通過她的關係,要多少低價礦有多少。
遊宏誌也拿出老江湖的氣勢,直接詢問梁淑香背後有多大能量。他表明,玩那些灰色的小打小鬧他沒有興趣,如果沒有省級關係,他寧可多掏點錢買個穩妥。
梁淑香也不會那麼輕易暴露被後人究竟是誰,隻是暗示遊宏誌,她的後台在省政府“說話很有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