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這樣,拜拜,月姬。”劉月姬對他笑了笑,擺了擺手,示意他可以去了。劉月姬躺在床上隻是一會便昏昏欲睡,下一刻他便已然睡著。一日的大戰她真的很累,此刻睡著已然是正常。此夜劉月姬做了一個很美的夢。她遇見劉默來尋她,劉默他笑著叫她月兒。她還聽到他叫自己是傻丫頭……此夜她已然是分不清夢與現實,隻是這個美麗的畫麵,讓她沉迷。
其實那夜柳無崖的確來了劉月姬的床邊,柳無崖擔心她,還是偷偷地來看是否好好碎覺,別問他為何對劉月姬如此之好,其實他也不明白,每個人都一段不易言說的過往,可能這記憶屬於自己。柳無崖真的隻是過來看看,卻因為如此他也看到一段觸目驚心地場麵。
柳無崖欲離去,隻看見劉月姬的眼角流露出淚,似乎是喜極而泣的淚,柳無崖愣了愣,不禁停下腳步好奇到,他隱隱約約地聽見劉月姬小聲地喃呢,“默哥哥,你至於會來了。”柳無崖自然是知道這個默哥哥是誰,默哥哥這個稱呼是劉月姬對劉默地稱呼,柳無崖也忽然明白一切,笑了笑。他用手擦過劉月姬臉上的淚珠,“傻丫頭,別哭了……”便消失……
其實很多事情,他柳無崖都無法與劉月姬說。他隻得憋在心中,暗暗地將他們都藏起來。畢竟很多事不說出來,結局會更美吧。
第二日早上劉月姬擦拭過臉上的淚痕,起身穿衣,隻聽見門外傳來醫女的聲音,“王府你醒啦,王爺讓我們來幫您寬衣,還有傷口得拆開重新上藥,王妃,奴婢可以進來嗎?”劉月姬才剛剛醒還朦朦朧朧迷迷糊糊地,但她也聽清門外醫女說得話,她一邊起身下床,一邊向外麵喊到,“進來吧。”說罷,幾個醫女便推開大門進到劉月姬所在的敵方,門被帶上畢竟上藥這種事情……
醫女先幫劉月姬換藥,劉月姬的睡覺習慣很好,所以傷口並沒有太大到問題,血已然止住,傷口開始慢慢結笳。因為劉月姬在睡覺時,並未讓傷口觸及到什麼地方,所有傷口隻是有一點血,處理起來方便許多,劉月姬也不會痛。劉月姬安靜地坐在哪裏,任由醫女們擺弄,乖極了也十分配合他們。
幫她包紮上藥地醫女在拆開紗布後,小心翼翼地用熱毛巾擦幹淨手臂上的藥膏也擦拭還是流出得幾滴血。醫女的動作很熟練,並沒有試劉月姬有什麼很不舒服的感覺,力度剛剛好,不會不擦掉血,也不會弄傷弄疼她,在幹完這一些以後。醫女忽然聽下了手中的活。
稍有緊張地問劉月姬,“王妃馬上上藥會很疼,希望您可以忍忍。”當初在劉月姬昏迷地情況下上藥,劉月姬還是一臉痛苦,此刻劉月姬醒著怕是更為痛苦吧。劉月姬對她笑了笑,“沒事,包紮吧。我受的了。”為劉月姬包紮的醫女聽到劉月姬如此之說,微皺了一下眉頭,“那王妃,你忍忍,我一定會快得。”劉月姬點了點頭。
很疼,劉月姬也差點受不了,可她必須如此,整個過程,她都未哭或喊一聲,但是額頭不停滴落的冷汗出賣了她,證明一切不比她想象得少痛一點點。當傷口處理好其他一切都不難了隻是一會劉月姬便已然整裝待發的樣子,門外地項溱終於忍不住敲門了,“請進。”劉月姬淡淡回答到,項溱其實早就在,聽到他們的討論,也表示不想敲門也不想打擾。
項溱走了進來,進入房間項溱看到劉月姬正在吃早飯其他一切都準備好了。“過一會就出發了,行李什麼得都準備好了,你吃然後我們出發。”劉月姬一邊吃一邊聽項溱說話,項溱說完,她也吃完。她對他笑了笑,“我吃好了,不用等啦。走吧。”項溱望了望麵前這個笑的燦爛的人,愣了愣。
項溱走向她,一個公主抱將劉月姬抱起走出此地,朝著出發的地方去。“王爺?”劉月姬還沒有從項溱地突然一抱中緩過來,畢竟稱呼起來也帶著一絲疑問,“你不方便走路,我抱你上馬,我們坐一起。”聽到這裏劉月姬愣了愣,不禁想反駁,可我是手臂受傷啊。我能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