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他們看到你飯店生意不太好,每個月的利潤分紅少的可憐,想要到我的飯店去工作,但是我昨天試了一下他們的手藝,實在是太差了,但是他們想要去我的飯店,我也不能拒任門外吧!所以想要和你打一個招呼,讓你有一個心理準備,省得到時候你飯店的廚師不夠,你又要來向我討人,那就不太好了,對吧!這是他們的合同違約金,收好。”中年男人隨手丟過來一包鈔票,這包鈔票對著滕夢寒的臉飛了過來,看來這個中年男人是故意準備讓滕夢寒出醜了。
就在滕夢寒下意識準備躲閃的時候,一隻打手扶住了滕夢寒的身體,然後另外一隻大手探了出去,並不是接這包錢,而是將這包錢打了回去。
中年男人躲閃不及,被自己丟出的錢砸到了臉上,誰說錢砸人不疼的?這麼一包錢估計至少有十萬塊,那麼厚的錢砸人,不疼才怪了呢!
“這人誰啊?大清早的就跑過來找事,是不是閑啊?”梁鴻濤站在滕夢寒的身邊,左手非常自然的摟著滕夢寒的小蠻腰,和平時聊天一樣問滕夢寒道。
“這個人啊?對麵福祥樓的老板容福祥,財大氣粗的很啊!居然跑到我店裏挖人了,還說的振振有辭的。”滕夢寒對梁鴻濤那是一千個相信,她相信梁鴻濤能夠非常好的處理這種事情,有了梁鴻濤在她的身邊,滕夢寒整個人都放鬆下來,也沒有剛才那麼大的火氣了,不過語氣當中還是透露出對對方的不滿。
“原來是這樣啊!容福祥先生,這幾個廚師呢!他們如果願意去你那裏,違約金我們就不要了,你盡管帶人走好了。”梁鴻濤笑著對火冒三丈的中年男人說道。
容福祥被自己丟過去的錢砸了臉,此時正在氣頭上,但是他在看到了梁鴻濤的麵孔以及感受到了梁鴻濤身上散發出來的強大氣勢之後,心虛的說道:“不要違約金?你是誰?難道你說的話能代表滕小姐說的話嗎?”
梁鴻濤撇了撇嘴沒有回答,倒是滕夢寒搶先說道:“他是我老公,他說的話就是我說的話,人你帶走,至於違約金,到時候給你破產的時候當作東山再起使用吧!”
滕夢寒的話說的是字字刺人,容福祥的臉立刻就拉了下來。
“好,你有種,咱們走著瞧。走,回去,我倒要看看,一個如此規模的飯店,連一個廚師都沒有,怎麼接待客人。”容福祥冷哼一聲,揮手帶頭離去,那些原本應該在滕夢寒飯店當中工作的廚師,一個個跟著容福祥離去,竟然沒有一點愧疚的表情。
“這些是你飯店當中所有的廚師?”梁鴻濤奇怪地問道。滕夢寒這個飯店是從一樓到四樓,一共四層的大飯店,一樓全都是材料,可以讓客人當場點菜和做法,二樓到四樓全是包廂。這種規模的大飯店,按照正常的情況來說,裏麵的廚師應該至少有十五個,才能勉強維持正常的營業,可是梁鴻濤剛才稍微清點了一下,跟著容福祥走的廚師一共隻有十二個人,這麼少的廚師,怎麼能夠維持正常的營業和上菜的速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