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我為什麼要選擇把你帶進廚師門來啊!”赫連龍看著梁鴻濤的表情,用力的拍著自己的額頭低聲叫道。
“你的菜刀沒有什麼問題吧?”梁鴻濤忽然問道。
“問題?我的菜刀會有什麼問題?你這個小子,幹什麼?想要晃點我啊?”赫連龍低頭看了看自己手中的菜刀,然後抬頭叫道。
梁鴻濤沒有理會抓狂的赫連龍,轉身走了出去。
“這小子,真厲害啊!”赫連龍苦笑著想到,將自己的菜刀放入了刀箱當中,當菜刀落進專門懸掛的架子當中的時候,連貫的金屬撞擊聲穿了過來,赫連龍定晴一看,自己用了幾十年,切魚剃骨的菜刀的刀身上竟然出現了無數的裂紋,連貫的金屬撞擊聲就是菜刀的刀刃還有菜刀的刀身上破損的鐵屑掉落在其他刀具上麵發出的聲音。
“梁鴻濤,你夠狠。”赫連龍有些無奈的暗叫道,菜刀在用旋風刀法舞動起來以後。因為和空氣的摩擦會在菜刀的表麵鍍上一層空氣膜,這種空氣膜就如同黏合劑一樣將菜刀的刀體變成一個完整的整體,就好像電磁鐵吸住了所有的金屬一樣,當電力消失,磁性消失以後,粉碎的部分就落了下來。
赫連龍此刻才明白過來剛才梁鴻濤問自己的話,可是他又能把梁鴻濤怎麼樣呢?剛才明明已經查看無誤的。
赫連龍感覺今天歎氣的次數似乎比以前歎氣次數的總和還要多了。
因為梁鴻濤是赫連龍徒弟的身份,所以被格外的照顧了一下,分到了一個緊挨著赫連龍的住所的木屋躲在這個簡陋的木屋當中唯一的家具——一張寬八十厘米左右,長不過兩米,算得上是短而窄的床上,梁鴻濤右手抓著菜刀舉在頭頂。雙目有神的看著這把已經陪伴了他多年的羽麟刀,雖然這把菜刀的樣子改變過兩次,但是用起來卻是越來越順手,而且重量也在兩次改變外形以後增加了,這樣讓梁鴻濤感覺更加的趁手,用起來更加舒服。
梁鴻濤抬起左手,輕輕的撫摸著菜刀的刀身,雙眼緊盯著這把陪伴了自己多年的羽麟刀。整個頭腦中一片空明,所有煩惱、憂愁、愛戀、仇恨在這一刻仿佛全部成為了過眼雲煙,整個天地間隻剩下了梁鴻濤和這一把菜刀。
在這種禪境下,梁鴻濤終於感受到了這把菜刀當中的三個刀魂,第一個刀魂是這把菜刀最為原始的,厚重但不失鋒利,這個刀魂遍布在了這把菜刀的刀身上;第二個刀魂是碎玉刀的刀魂,碎玉刀的刀魂注重的是鋒利。碎玉刀是一把戰刀,最厲害的地方就是它的鋒利。它的無堅不破,可是這把戰刀的刀魂竟然全部集中在了梁鴻濤菜刀的後半部分;第三個刀魂就是那把被稱之為‘破魂’的刀魂,這把刀最出色的地方在於它的鋒利的刀刃,可是破魂刀魂卻僅僅集中在了梁鴻濤菜刀的刀尖部分。
三個刀魂等於是三個占山為五的土匪,相互之間拚殺,割地,就是不能統一到一起。直接形成了一個三國鼎力的局麵。
梁鴻濤皺了皺眉頭,如果按照這種情況,自己的這把菜刀就等於算是廢掉了,雖然梁鴻濤現在身在廚師門,各種各樣的刀具多的是,加上梁鴻濤現在的身份,別說是弄一把刀了,就算是弄到一套刀具恐怕都不算是問題。可是這也是梁鴻濤真的能舍得這把跟隨了他多年的菜刀才行。
就在梁鴻濤想問題的時候,梁鴻濤菜刀當中的三個刀魂之中破魂刀魂和碎玉刀魂忽然動了起來。
梁鴻濤的腦海中忽然有了一個念頭,或者說是有了一個想法。
“拚了。”梁鴻濤坐了起來咬咬牙道,直接用菜刀劃破了自己的手腕,將如泉噴湧出來的鮮血滴在了菜刀上。
對梁鴻濤來說並不奇怪的事情發生了,滴在菜刀刀身上的鮮血竟然迅速被菜刀吸收了過去。梁鴻濤之所以能夠想到這個方法,是因為他以前在練習旋風刀法的時候切到自己的手指,鮮血總是流出很少,而菜刀的刀刃上麵竟然一點點的鮮血都沒有沾上,而在切肉切雞切魚的時候,菜刀上麵總是留下血跡,也就是說,這把傳說中的羽麟刀已經認了梁鴻濤為主,吸收梁鴻濤的鮮血是在自我提升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