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鴻濤說完這番話,心中暗道:東方小子,我可瞞不起你一次了。不過按照你身後的背景,這位五爺應該不會為難你吧!
"你朋友?誰啊?說來聽聽。"五爺將要出口的殺令一消,,冷聲問道。
"東方浩。
五爺突然笑了起來,仿佛聽到什麼非常搞笑的笑話一樣。
"原來是東方強的兒子啊!那個風流小子,不過他用我的名號可以,你就不配了。"五爺笑著說道,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語氣一凜。
"哼!就憑他們這幾個小貓小狗,想要動我他們也沒有這個本事,我隻是不想大開殺戒而已。就算用你五爺的名號,我也是在抬舉你五爺而已,我不配用?確實,你的這個名號我用了都覺得汙了我自己的嘴巴。"梁鴻濤同樣冷聲說道,說這句話的時候。梁鴻濤整個人仿佛高大了不少一樣。梁鴻濤知道,現在服軟示弱的方法已經完全沒有作用了。
"哦?小子,口氣很狂嘛!阿彪。上去試試這小子得身手。"五爺並沒有因為梁鴻濤的話動怒,而是帶著微笑的表情對身後站著的一個壯漢說道。
站在五爺身後的那個壯漢沒有多說什麼,直接走到了梁鴻濤的麵前,二話不說就是一拳衝著梁鴻濤的腦袋砸了過去。
梁鴻濤非常輕鬆,就像是在卡邁斯西餐廳的後廚接妮可刺過來的切肉刀一樣,左手成掌,將擊過來的拳頭輕鬆的操在了手裏。腳下一動,巨大的力量釋放了出來。將這名壯漢踢飛了三米,正好落在了五爺的腳下。
五爺臉色一緊,這個阿彪可以說是自己身邊非常厲害的打手了,很少人能夠在他手下走上十招的,可是這個胖子竟然就用了兩招,在呼吸間就踢飛了阿彪,高手啊!
阿彪捂著肚子站了起來。剛才事發突然,加上一開始他就沒有把眼前這個胖子放在眼中,所以剛才那一拳充滿了試探性的味道,本來阿彪認為不管對方是擋格也好,躲閃也好,自己絕對有信心在五招之內放到他,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抓住了自己的拳頭,讓自己所有的後招都是用不出來,這下臉麵可丟大了。
"刀。"阿彪終於開口說話了,聲音嘶啞難聽,就像是一隻被插住了脖子的鴨子一樣。
邊上一個保鏢馬上地給了阿彪一把模仿古代戰刀打造出來的長刀。
"小子,你可以去見閻王了。"阿彪雙手持刀,直接衝向了梁鴻濤,本來跪在梁鴻濤身邊的猛虎堂老大炎兵直接一個貓打滾閃到了一邊,唯恐被殃及池魚。
三米左右的空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說短,三米的距離正常人四步就能夠走過,前衝的話,也許用不了一秒鍾。說長,三米的距離畢竟是一個空間和時間的組成,足夠讓梁鴻濤拉開西裝的口子,抽出背後的羽麟刀了。
就在阿彪手中的長刀從上砍下來的時候,一團寒光從梁鴻濤的手中暴起,這一瞬間,梁鴻濤的手就是刀,梁鴻濤的刀就是手,這團寒芒仿佛看到了玩具的孩子一樣,唱著歡快的歌曲迎了上去。
沒有任何聲音,阿彪手中的長刀仿佛是用豆腐做成的一樣,完全被梁鴻濤的羽麟刀輕鬆的破開。
金屬碰撞牆壁和鐵門的聲音響起,不是一聲,而是無數聲,仿佛冰雹打在汽車頂棚上麵一樣的聲音成片的響起。
阿彪在距離梁鴻濤還有半米的地方砍下了這一刀,但當刀勢完全完成的時候,他的手中剩下的是一截不到二十厘米長的斷刀,刀身的前半部分,正在梁鴻濤身後的地麵上跳動呢!
"想死我就成全你。"梁鴻濤怒吼一聲,旋風刀法向阿彪招呼了過去。
"手下留情。"五爺大吼一聲。
梁鴻濤的手收回了半分,刀勢卻絲毫不減的撞向了阿彪。阿彪慌忙中拿起剩下的斷刀進行抵擋,隻不過讓梁鴻濤的威勢更添幾分,當梁鴻濤收刀入鞘的時候,阿彪身上的衣服褲子全都成為了乞丐服裝,甚至比那些最為落魄的乞丐還要像乞丐,尤其是阿彪的頭發,如果現在拿出去得參加比賽的話,直接獲得一個最佳創意獎那是絕對沒有任何問題的。
"你是廚師門的人?"五爺失聲叫道,語氣中竟然帶著尊敬和恐懼。
梁鴻濤沒有說話,直接點點頭,其實梁鴻濤剛才在嘲諷五爺的話的時候就打定主意冒充廚師門的人了,因為當時梁鴻濤能夠利用的也就隻有廚師門這個梁鴻濤的仇家的名號了,其他的比如東方浩有或者是朱名和之類的,恐怕在這個五爺眼裏和地麵的螻蟻可以劃上等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