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梁鴻濤點頭,三斤重的黃魚並不罕見,但是三斤重的野生黃魚就非常非常的罕見了,一般在現在的市麵上,一斤重的野生黃魚價格能夠賣到四百塊錢一斤,而且越大價格就越貴,像這樣三斤重的野生黃魚,價格至少要達到四千左右了,而如果這樣的黃魚肚子裏麵能夠有魚子,光是黃魚的魚子至少價值上萬,所以可以說,這樣的黃魚,價比黃金啊!
對黃魚彭白可是非常熟悉了,野生黃魚和養殖的黃魚最大的區別是魚的尾巴上麵,野生的黃魚尾巴是尖的,而養殖的黃魚尾巴則是平的,或者是一個圓弧型的,而在區別魚是否新鮮當中,一看魚眼睛,二看魚鰓。魚的眼睛要是非常明亮,那麼就是新鮮的,反之就是不新鮮的,魚鰓是血紅的仿佛要滴血的就是新鮮的,反之就是不新鮮的。
黃魚的清洗步驟和鯉魚的基本上相同,雖然一個是海魚,一個是江魚,但是它們老祖宗都是一樣的,隻不過黃魚在清洗的過程中,去腥臭並不是去魚筋,黃魚也是又魚筋的,但是如果去掉了黃魚的魚筋,黃魚在下鍋以後就會一煮即散,等出鍋的時候就變成黃魚粥了。
黃魚的腥臭帶在頭蓋骨和魚身的連接處,其實就是一層皮,用菜刀在魚頭上麵劃一刀,然後用手一撕就下來了,或者用剪刀,開個口子往下一拉,同樣可以搞定。
“行了,你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吧!對了,這兩條魚是我洗出來的,明白嗎?”那個給梁鴻濤安排任務的小工接過梁鴻濤洗幹淨的黃魚,叫住了正準備去收拾剛才洗魚弄出來的魚鱗的梁鴻濤,語氣強硬的說道。
“明白。”梁鴻濤才懶得爭功呢!
“你可不知道啊!今天來的據說是什麼廚師門的一個地區負責人,很有勢力的,如果被他看中,我以後就發達了。”
梁鴻濤在走出洗魚室的時候聽到了那個小工的話,整個人一下子呆住了。
廚師門,這個神秘的,讓無數從事廚師行業的人都夢寐以求去的地方。
“梁鴻濤,別傻站著,過來把這張桌子放好。”另一個小工叫道,這長島漁村的後堂一共有六個小工,不過真正幹活的隻有梁鴻濤一個,其他五個小工都是當領導的料子,指揮起梁鴻濤那叫一個得心應手啊!
“在後廚擺桌子?”梁鴻濤走過去奇怪的問道。後廚是幹什麼的?後廚是洗菜燒菜的地方,在這個地方擺張桌子,難道那個“大人物”要在後廚進餐?
“問那麼多幹什麼?趕快幹,擺好了記得擦幹淨,要是一會我檢查發現有沒有擦幹淨的地方,你就等著挨揍吧!”那個小工冷哼一聲轉身幹其他的事情去了。
說是擺桌子,不過就是把桌子支架放好,然後在支架上麵放上桌板,再鋪上紅色的桌布,上麵放一個轉動用的圓軸,蓋上圓形的鋼化玻璃板就可以了。
那個小工在梁鴻濤做完了以後認真的檢查了一遍,非常讚賞的對梁鴻濤說道:“幹得不錯,這個可是我自己弄的哦!你隻是輔助我而已,知道了嗎?”
“嗯!”梁鴻濤點點頭,心中暗想,今天這些人都怎麼了?拚命往自己的身上增加功勞,這洗魚擺桌子的能有多大的功勞啊!還能給你加工資,給你封一個大紅包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