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什麼意思?
“嗬嗬!”慕瑾軒愉悅的笑出聲來,在古玥迷糊的情況下,一個翻身,將懷裏的人兒給壓在了身下。
……
某個酒店
燈光暗淡的房間裏,充斥著讓人害怕的氣息。
門外,兩個黑衣人守著,沒有人敢靠近那裏。
而裏麵,卻是血腥場麵。
灰色的地毯上,一個渾身是血的人躺在那裏。
不停起伏的胸廓,還有微弱的呼吸,提示著人還沒有斷氣。
要不是那一頭雜亂的頭發,根本就看不出是男是女。
“把她給我弄醒。”沙發上,王子般的路易斯,嘴角噙著笑意,這是,這笑意,隨時都可以要人的性命。
一杯酒殘忍的灑在地上躺著的人的身上。
撕裂般的疼痛,啃噬著的疼痛。
終於,地上的人,艱難的睜開了眼,被疼痛折磨的,毫無力氣,這種生不如死的感覺,她徹底的體會到。
畢生難忘。
看著麵前這個穿著白色西服的男子,她顫抖隊伍開口,“你……你是誰?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沒錯,她就是被慕瑾軒丟到地下賣場的郭佳佳。
幾番周轉,被人買去,可她卻試圖逃跑,正好被路易斯的人給遇到。
原本就在震怒中的路易斯,這個時候,讓他看見了討厭的呃,不折磨一番可就不好了。
所以,郭佳佳就自然而然的成為了那個替罪羔羊。
不,應該是她咎由自取,要是她不逃跑,也許就不會遇到他。
“嗬嗬,遇見我,是你的黴運。”前段時間,他知道小狐狸中毒,不知道怎麼的,他就高興不起來。
閉著眼睛,都是那小狐狸牙尖利嘴的樣子,所以,他就像要去瞧瞧,可是,慕瑾軒把她保護得太好。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將我帶到這裏來?”郭佳佳眼角噙著淚,她才二十歲,就經曆這種非人般的折磨。
好後悔,可是這世上沒有後悔藥。
要是早知道,她當初,就不會去得罪古玥。
渾身都是撕裂,啃噬般的疼痛。
“為什麼?不為什麼,是你先闖入我的視線的。”意思是說,你這是自找的。
怪不了誰。
路易斯說的雲淡風輕。
“放開我,你們快放開我。”郭佳佳聽見路易斯的話,她著急了。
就算是渾身疼痛,也消不掉她的恐懼,還有無措。
這個時候,誰也救不了她,就連最親近的親人,她的爹地媽咪都放棄了她。
她被所有人都拋棄了。
這一切,都是古玥害的,她不甘心。
“放開你?你有什麼用處?”路易斯笑意分明的臉上,露出陰險狡詐。
該有凶狠的算計。
“我…隻要你放了我,我就是你的人了。隻要是我能辦到的事,都會答應你。”
郭佳佳仿佛是看見了希望,黎明曙光,現在,唯一能夠救她的,就隻自己。
她要活著,就算是為了那個該死的小賤人,她要好好的讓她,嚐嚐什麼叫痛不欲生,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滋味。
今天,她所承受的,日後,她要一一討回來。
別墅裏
大清早的,王嬸將早餐準備好之後,走到安嗜麵前,說道,“少爺還沒起床嗎?”
往常少爺都是準時起床,今天怎麼都過了半個小時了,少爺怎麼還沒有下來。
“應該還沒有。”安嗜說的一點底氣都沒有。
他都已經上樓好幾次,可少爺的門,還是靜靜的關著。
而他,又不敢上前去敲門,要是打擾少爺的好事,他可就吃不完兜著走。
不過,冰山融化,少爺轉性,這是好事。
王姨也不好說什麼,默默的轉身,擺弄餐桌上的早餐。
何月和景美惠兩人有說有笑的走下樓。
以往慕瑾軒都是第一個到的,今天他的位置空蕩蕩的,隻有一份報紙。
“你家少爺呢?”金蘋果漫畫看見安嗜站在一旁,她問。
“夫人,少爺還沒有起床。”安嗜恭敬的朝景美惠說道。
“沒起床?”景美惠訝然,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她是不是聽錯了?慕瑾軒竟然還沒有起床?
這怎麼可能,她就從來沒有見過慕瑾軒賴過床。
不會是——
景美惠笑了,看來,她抱孫子,有希望了。
“古玥呢?”何月也沒有看見古玥的身影,有些不高興,“這死丫頭,都已經嫁人了,怎麼還這般的不懂事。”
“哎呀!好好的你說小玥玥幹嘛?再說了,他們年輕人血氣方剛,難免衝動些。”景美惠心裏計劃,看來,她得給小玥玥多弄點東西給小玥玥補身體。
如若不然,就她那小身板,可是吃不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