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琥打開車門,下車,徑直走到慕謹軒麵前,“少爺。”
“解決了。”
慕謹軒冷冷的口氣,看都不看,就直接拉起古玥的手,朝人群外走去。
還在地上的妖豔女人心知自己碰瓷碰到鐵板上了,害怕,後悔,更是手足無措。
包廂裏,四個大人圍著一張桌子坐起來。
“毅,你家玥玥都成大姑娘了。”慕建章看著古毅,露出剛毅的笑容。
“嗬嗬……哪裏哪裏。”古毅謙虛笑道,“哪有你好,謹軒這麼出類拔萃,真是年輕有為啊。”
要是自己有個兒子就好了,想必也是一表人才。
“那當然,也不看看他爹是誰。當年咱們上大學那會兒,仰慕我的女生可是數不勝數。”
慕建章得意的抹了一把自己的頭發,露出個迷你的眼神。
景美惠見自家老公那得意樣,翻白眼,“就你?恐怕連兒子的一半聰明睿智都不及吧!”
“誰說的……”
“哎呀,好了,你們倆都一把年紀了,還這麼……”何月打斷某夫妻倆。
對於慕謹軒,何月也是很滿意,見兩人這樣炫耀,不僅不高心,反而有一絲的驕傲,為什麼呢?
因為有這樣一個女婿啊,人家都說,女婿相當於半個兒子,看來這話說得一點也不為過。
“呃,誰說我們都老了。”景美惠現在可是很害怕人家在她跟前說她很老這句話。
到了更年期的女人,最可怕的就是這個“老”字。
“你一點都不老,很年輕。”慕建章看見自家老婆又在糾結這個問題。
趕緊安慰,溜須拍馬屁。
何月看見這兩人,得,情人眼裏出西施。
……
美國的某一個角落,陰暗的房間裏,一個陰森森的男子坐在虎皮椅上。
旁邊分排站著兩對人,明顯一看,就是練家子的。
全部都是西裝革履,莊嚴肅穆。
虎皮椅上的路易斯,一腳搭在跟前的桌子上,一腳斜跨在腿間。
邪魅的笑容,不可一世的自信。
一個男子從外麵走進來,恭敬抱拳,“主子,查清楚了。”
“喔?說說看看。”邪魅的開口,完全的驚鴻入耳。
“獄門真正的門主確實有問題,一直在幕後操縱,並未真正露過麵。隻知道人們都叫他謹爺。”
男子口若懸河的說道。
路易斯聽到這樣的結果,更加興奮,“嗬嗬……有一絲,看來我的陪你好好玩玩。”
此玩非比玩,這是要人命的玩法。
誰讓獄門擋路呢?每次隻要經過獄門的地盤的貨,都會被劫走。
路易斯想到這兒,情緒不明,溢出無形的怒火。
男子似乎想到什麼,再次開口,“還有,最近獄門正在往跟美國的帝國集團進行交易。”
殊不知,獄門和帝國集團是同一個主子在打理,準確的說,是一家。
“喔?是嗎?”
“回主人,是的。”男子覺得自己主人的氣場很冷,不有向後退了一步。
路易斯拿起桌上的槍,抽出懷裏的白絲帕子,柔和的擦著,那動作,那感情,就如同是在對待自己的孩子似的。
“想辦法,給我劫了。”
“是。”
“退下去。”
兩邊的人,有序的退下去。
路易斯笑得更加妖豔,白色衣服搭配,完全如同白衣天使般。
可那笑容裏是嗜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