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謂隻可遠觀焉,聽見赫連琰的話,夏傾卿仿佛已經看到了赫連琰那好看的眉眼和高大健美的身姿,甩了甩頭,將這些奇怪的想法拋諸腦後,聚精會生的聽牆角。
“主子,當鋪的老板很是爽快的就答應了,顯然是願意做這單生意的,不過屬下有一事至今不明。”龍青問道。
“說。”赫連琰酷酷的說,接著明顯是酒杯碰到桌麵的聲音,夏傾卿眉頭一皺,“屬下不知,為何主子會放心把這麼重要的東西放在無憂當鋪?這也是今日那老板問屬下的問題。”
“哦?他果然問了。”赫連琰的聲音傳來,“那你怎麼回答的?”
“屬下便是按照之前準備好的回答的,那老板聽完似乎並沒有懷疑,他的朋友也是聽完才提議那老板做這單生意的。”龍青回答道。
夏傾卿聽到這裏就明白了,按照之前對龍青的了解,龍青不會是一個護談判經商、如此巧言善變會剛柔並濟的人,看來背後果然是有人計劃好的,“那些也隻是一方麵,我離開京城兩年,這無憂當鋪和雲海酒苑在鳳城便是鵲起兩年,這兩年二皇子的勢力在鳳城可是不容小覷,你說,他們背後會不會有什麼聯係?”
“主子英明,可再怎麼說,當鋪和酒樓也構不成什麼大的威脅吧?”
“表麵上看的確是這樣。”赫連琰今日的耐性似乎很足,和龍青解釋道,“酒樓可是各種暗地裏接頭打探消息的好地方,而那個當鋪現在基本上算是如日中天,分號的設立太快,我聽說還出了什麼入股的製度,如果隻是單純的經商還則罷了,如果背後是有人故意控製,這股勢力可不容小覷。”
接著又是酒杯輕輕放在說麵的聲音,“比如,流通一些見不得人的貨物,進行一些見不得人的交易,這可都是我們察覺不到的。”
房頂上的夏傾卿二人聽到赫連琰的分析,不約而同的歎了一口氣,都被赫連琰的疑神疑鬼弄得很無語,可正因為這一聲齊刷刷的歎息,惹得龍青的注意。
“誰在房頂?”龍青小聲說道,接著便長腿一蹬,已經飛身出了窗戶,後麵還跟著一直沒有說話的虎青。
夏傾卿兩人察覺到異樣早就準備好溜之大吉了,因為夏傾卿不會輕功,蘇煜池右手摟著夏傾卿的細腰,足尖輕點,龍青和虎青上到房頂的時候,蘇煜池兩個人早就已經飛出好遠了。
“回來吧,追也追不上了。”赫連琰站在窗邊,淡淡的說,“那兩個人身手很好,咱們甚至都不知道他們在房頂偷聽了多久。”說完又回到了桌邊,拿起酒杯淺淺的抿了一口。
龍青和虎青已經回到房中,半跪在赫連琰麵前,“屬下辦事不利,還請主子責罰。”
“起來吧。”擺了擺手,赫連琰臉上並沒有異樣的表情,刀削般的英挺麵目仍舊是三分淡漠、三分耀眼、兩分勾人,可是剩下的兩分卻是兩年軍旅生活沉澱下來的狂霸沉穩的將帥之風,性感的薄唇一張一合,“和你們無關,是來著武力太高強。”
“不過,”龍青虎青見狀剛要起身,便聽到赫連琰又說道,“這件事還是要告訴一下這迎賓樓的掌櫃,這防守也太不嚴密了,有待加強。”
“是,屬下知道了。”龍青兩人一致回答道,
“下去吧。”赫連琰吩咐道,仍舊自顧自的倒了一杯就,仰頭喝下,不一會,屋中便隻剩下自己一個人了。
修長的手指握著不摻雜一絲雜質的瓷杯,赫連琰緩步走到窗前,抬首慢慢的飲下一口清酒,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很明顯的可以看出來,現在赫連琰是酒不離手,可是赫連琰的眼中仍舊是一片清明。
赫連琰就那麼靜靜的站在窗前,就好似一尊雕像,隻有目光之中越來越深沉的思念,讓這尊雕像看起來像是凡間的藝術品,而不是大自然鬼斧神工的作品。
“好險,幸虧你輕功好。”夏傾卿見龍青虎青並沒有跟上來,鬆了一口氣,和蘇煜池說道。
“那你看,哥的輕功不是吹,普天之下隻有數的過來的幾派能和哥一較高低。”蘇煜池已經領著夏傾卿在鬧市之中悠閑的溜達起來,一臉臭屁的說。
“是是是,你厲害。”夏傾卿明顯是不想再聽蘇煜池吹牛皮了,十分不情願的應道,“不過,沒想到赫連琰竟然是想借著這個事情知道無憂當鋪和雲海酒苑背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