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感覺到蘇煜池和太後之間的俄關係微妙,隻以為是由於太後是沈家的人,現在看來會不會是也有這個給太上皇戴綠帽子的關係。
“卿兒,其實她和皇叔的事情,父皇和我一早就知道,但是她昨日竟然跪在這禦書房內,求我不要將皇叔處死,她是母後啊,是父皇的妻子啊,就算和父皇沒有感情,她如此不顧自己的臉麵,我的臉麵,父皇的臉麵,莫說是絕食,就算是在我的眼前自殺,我也不會阻攔!”
蘇煜池一口氣說了很多,夏傾卿接過了蘇煜池的話,“既然這樣,你為何還如此痛心呢,我知道你心裏難受,畢竟是你敬重的長輩。”
“是啊,他們都是我敬重的長輩,可他們做出來的事情叫我敬重嗎?我不會殺了皇叔,可是父皇現在還在那裏躺著,遍尋名醫,若是父皇就這麼去了,我絕對會讓這頓奸夫淫婦陪葬!”蘇煜池雙手握拳。
雖然自己不是真正意義上的蘇煜池,但是這幾年的想出,早已經和這具身體融為一體,而為了給自己鋪平這條路,太上皇竟然不顧自己的安危,以德報怨,那麼何以報德?
“沒事,太上皇吉人天相,定然不會有事。”夏傾卿知道蘇煜池絕不是在開玩笑,昨日的叛黨除了為首的齊王和下麵的禁衛軍之外,所有叛黨已經被秘密處死。
一朝天子一朝臣,即便是蘇煜池再不情願,清君側勢在必行,否則如何管理這天下?
“不過,煜池,昨日的事情,沈家應該也有參與吧?”感覺從今天沈藍雙的態度上來看,摸不清齊王這次叛亂究竟和沈家有沒有關係,還是和太後之間隻是單純的郎情妾意、
“現在這件事,也說不清,沒有證據表明皇叔和沈家有勾結,但是同樣也沒有證據顯示和沈家沒有關係,沈家畢竟是世家,不能大肆查懲,隻能暗中搜集證據。”蘇煜池不想再談這些煩心事,“快吃飯吧,時間不早了。”
可此時的皇後宮中,一桌子飯菜,沈藍雙卻隻是呆坐在那裏。
粉色宮裝的丫鬟輕聲相勸,“娘娘 ,飯菜都涼了,奴婢拿下去熱熱吧?”
回過神來,伸手拿起銀筷,“不用了。”機械的咀嚼著食物,腦中卻還在想自己究竟能做些什麼才能不叫夏傾卿占盡風光。
現如今,因為齊王叛變的事情,太後被關押,皇上肯定已經懷疑到了沈家的身上,自己的動作決不能明顯,夏傾卿不僅封了皇妃,蘇煜池細心嗬護的樣子,叫沈藍雙不得不擔心自己的後位。
之前就聽太後說過,蘇煜池是有心廢了自己,讓夏傾卿做皇後的,若是以後夏傾卿有了身孕,恐怕...
除了那個夏柒柒,自己必須還要想別的辦法來製衡夏傾卿,忽然想起來,自己父親有一位故交,原是飛斌國人,後來搬到了這裏,開了醫館 ,可是父親卻說過,這位故交可是一名巫醫。
唇邊含笑,既然這樣,皇上中了那個什麼噬魂蠱長睡不醒,夏傾卿,若是你也能長眠於此,本宮可是就再無後顧之憂了。就算下不了什麼噬魂蠱,若是能讓夏傾卿受製於自己,也是極好的。
總之我沈藍雙,絕不會讓你夏傾卿好過!
沒想到父親手腳倒是麻利,下午傳出去的信,當日晚上便得到了父親的回信,說第二日便會以給太上皇解蠱為由將大夫送到她宮中,幾日來的陰鬱,在沈藍雙見到這封信後,煙消雲散。
第二日沈藍雙早早便起來了,收拾妥當果然便通傳有人求見,便看見以為老者和兩個藥童進了屋子。
“草民參見皇後娘娘。”
“快快請起,若不受宮中有事,也不勞煩您進宮一趟。”沈藍雙臉上掛著客套的微笑,見那老者似乎有話對自己說,朗聲吩咐下人,“你們都下去吧。”
果然,隻剩下沈藍雙和貼身侍女之後,那老者拉過了身後的一個藥童,“皇後娘娘,這是草民的孫女,您別看她年紀小,但是盡得我和他父親的真傳,娘娘盡可放心。”
沈藍雙打量著麵前粉雕玉琢的小姑娘,十五六歲的樣子,無論如何也不能和陰毒的巫醫聯係在一起。
“有勞老先生費心了。”沈藍雙收回了視線,婉言道謝。
“一會草民給太上皇看完之後,這兩個丫頭就留在皇後娘娘這裏聽候娘娘差遣。”那老者恭敬的說道,可是心中卻滿是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