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讓將玉蘭的反常看在眼裏,也沒有將手拿回去,認著玉蘭汗津津的手指在自己的掌心劃拉著什麼。
玉蘭滿腦袋的空白,自己在夏傾卿的身邊多少識的些字,可是讓自己寫出來卻是好難,艱難的下筆還要和尉遲讓寒暄著,以免外麵的人若是 發覺了異常,自己更是沒有辦法讓尉遲公子有個準備了。
車外的男子撩開車簾,看待玉蘭和尉遲讓在拉著手說話,也不疑有他,便不放下車簾不管了。
尉遲讓算是大約知道夏傾卿是被這些人抓起來了,尉遲讓心中詫異,夏傾卿得罪了什麼人馬?這些人為什麼又要找自己呢,自己現在的身份可是平凡的不能再平凡了,煊赫王朝知道自己的人,會是誰?
不多時間,尉遲讓站在夏傾卿剛才站著的桌子旁,而桌子上也是一碗不知名的藥湯,那不知身份的蒙麵頭子起身相迎。“尉遲公子,請坐。”
也不客氣,尉遲讓轉身優雅的坐在了那人對麵,“你們找我有什麼事嗎?夏傾卿在哪裏?”
那人也不急不惱,隻是賠笑著“尉遲公子不要著急,三皇子妃現在正在內室躺著,有人好生伺候著,我們主子請公子來,隻是想請公子品嚐這碗美酒,隻要公子飲下這酒,我們定將二位好生送回去。”
玉蘭剛想開口,便被身後的人攔住再一次點了啞穴,玉蘭拚命的搖晃腦袋,想告訴尉遲讓,夏傾卿就是因為喝了一碗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暈了過去,而這些人根本不守信用。
“你們欺負一個姑娘家做什麼。”尉遲讓暗自打量著那碗酒,什麼人這麼大費周章的要自己來喝碗酒,難道說是自己的身份暴露了?這些人是衝著自己來的?
對麵的人也不惱,隻是將那碗向尉遲讓推近了些,“不瞞公子說,三皇子妃也喝了一碗,卻不是酒,裏麵我們加了一點東西。”看到尉遲讓目光射向自己,那人心中不自覺的一緊,這人的目光讓自己覺得壓迫的很啊。
想著主子的命令,複又開口“不過尉遲公子放心,不會對三皇子妃的健康有影響,隻是會睡上一覺,但若是沒有解藥,恐怕就要這麼一直睡下去了。”
威脅自己?還別說好久沒有人威脅自己了,尉遲讓也不含糊,縱身而起,直逼對麵那人麵門而去,那人也不是善茬,雙掌翻飛,險險避開尉遲讓的攻擊。
尉遲讓一身月牙白錦袍,從未見尉遲讓出手,玉蘭在一旁看著那一抹身影鬼魅般的閃現,和在場的三人糾纏起來,雖然不懂武功,可是也看的出來尉遲讓占了上風。
尉遲讓著實不願草菅人命,可是又想著趕緊將夏傾卿解救出來,迅速的解決掉兩個人,可那和自己談判的人真是難纏,尉遲讓目光一暗,起了殺意,出手更加淩厲,隻向著對方的致命點襲去。
那人也感到了尉遲讓的變化,之前尉遲讓招式狠卻是為了將自己重傷,現在卻是招招狠毒,一心想著取自己的性命,幾個起身向內室遁走,尉遲讓緊隨其後,玉蘭也沒人看管了,趕緊小跑著跟上去。
尉遲讓跟到內室的時候,果然看到夏傾卿躺在床上,外麵有兩個人守著,而那頭頭伸手示意尉遲讓停下。
“尉遲公子,如果您不想喝下那酒也沒人逼您,您就走了便是,主子交給我們的任務我們肯定是要完成的,哪怕是今天我們幾個都命喪於此。”
尉遲讓看到夏傾卿臉色正常,衣著整齊,鬆了口氣,這頭頭的話有道理,可是尉遲讓也知道了他們的目標不是自己,不然不會輕易放自己走,更不會找這個水平的殺手來刺殺自己。
為了夏傾卿喝下不知名的酒?尉遲讓忽然被自己文藝到了,罷了,自己都活了兩世,能如此浪漫一回也無妨,何況是為了自己心愛的女人,即便是那個女人的心裏隻將當做自己是一個朋友罷了。
也沒出聲,隻是抬步向床邊走去,“你去將那酒拿來便是。”
玉蘭早已經衝到了夏傾卿的床邊仔細的檢查夏傾卿有沒有受傷,還拉過夏傾卿的手輕輕的搖晃著,尉遲讓伸手解開了她的啞穴,“別著急了,一會若是我喝了那什麼酒也暈過去了,你還要將我們送回去呢。”
玉蘭抬起頭看了看坐在不遠處的尉遲讓,猶豫著問“尉遲公子,這些人會輕易將咱們放了嗎?”
“不會。”尉遲讓回答的幹脆,看著玉蘭眼眶又發紅,趕緊勸“別,別哭了,留點體力吧,這件事情不會這麼容易過去的,雖然不知道是誰做的,但肯定的就是絕不是為了請我們兩個來喝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