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傾卿雖然從墨兒的身上得到的消息很少,可是還是將他們的家人平安的送了回去,並且真的隻是在夏傾卿那裏吃吃喝喝,並沒有受到虐待。
屋內,夏傾卿又叫來了尉遲讓,畢竟尉遲讓這個人看著頑劣,其實是大智若愚,辦事情最是靠譜。“尉遲讓,你說我現在怎麼做好?”夏傾卿眼下也沒什麼好的辦法了,可是情報說柳澈行蹤不定,現在人就在京城呢,時間緊迫,誰知道下次這貨又跑去哪了?
尉遲讓斜倚在椅子上,一身月牙白的袍子,樣式簡單,但料子一看就是極上等的,滿頭發絲就用一同色緞帶在腦後輕輕一係,一雙桃花眼生生讓人不忍別開視線,可是這一副美男圖卻招來了夏傾卿的一記,不對,準確的說是記記白眼。
“大哥,你要是想用美男計,也好得是個美男好吧?”夏傾卿不客氣的說。
其實也不管夏傾卿這麼說,尉遲讓的麵貌雖說不難看,可是也談不上美男那種級別,可是一雙桃花眼卻是勾人魂魄,有時候夏傾卿都覺得尉遲讓這雙眼睛生的白瞎了。
尉遲讓不以為然“小傾卿,你這是在嫌棄我嗎?”尉遲讓一轉頭“我才不要告訴你要怎麼辦。”
夏傾卿的臉上落下三道黑線“尉遲,別讓我覺得你是一個小受。”
一旁充當背景的陌南陌北沒有聽明白小受的什麼意思的時候,尉遲讓已經跳了起來。
“什麼?你居然說小爺我是個受,就小爺這身板,就著能力就算搞基咱也是個攻好嗎?”尉遲讓不忿的說、
雖然陌南陌北不知道兩人到底在說些什麼,可是知道夏傾卿肯定說了什麼不好的話、
夏傾卿看著尉遲讓激動的樣子,心裏微微失笑,果然男人都不願意讓別人懷疑自己的取向啊,麵上還是不動聲色“那麼激動幹什麼,好像你是一樣。”夏傾卿很高興看到尉遲讓麵上一囧,然後又淡淡的加上了一句“你要是正常為啥不說自己不搞基呢?”
這下尉遲讓臉色算是徹底綠了。夏傾卿也不再繃著一張臉,樂嗬嗬的笑了出來。尉遲讓自也不會真的生氣。
“傾卿,你這麼凱渥玩笑,你也不怕我生氣。”尉遲讓假裝嚴肅的說道。
“不怕呀,我知道你不會生我氣的。”夏傾卿說的很是自然。
尉遲讓略一停頓,“我倒是真有個辦法,不知道可行不。”尉遲讓看了看夏傾卿,然後繼續說。“眼下立刻咱們是不知道那個柳澈的老底了,倒不如咱們直接去問他。”
夏傾卿聞言就提出了問題“咱們去問他?以他和蘇淺淺的交情。自是不會告訴我們的啊。”
尉遲讓點了點頭,坐直了身子“沒錯。你想,他既然喜歡那個蘇淺淺,我想如果這件事真是蘇淺淺做的,他一定會痛心蘇淺淺變了,如果我們是以一種救贖的心態去幫助蘇淺淺,你說柳澈會不會和我們說。”
夏傾卿認為尉遲讓想的太簡單了“你說的容易,可是要真是救贖的心態,他為什麼不自己去勸蘇淺淺,要咱們從中作梗幹什麼。”
“沒錯,所以我才認為這個不知道可行不,畢竟柳澈應該不會輕易就相信我們。”
夏傾卿也陷入了沉思,除了親自去問,看起來現在也沒有更直接的辦法了。
夏傾卿看時間也已經不早了,自己也應該回去了。“現在咱們還是不要打草驚蛇了,陌南陌北,現在你們還是盯著柳澈,然後搜集情報,辦法總會有的,不急於一時,我先回去了。”
尉遲讓起身要送夏傾卿出去,夏傾卿也沒有拒絕,玉蘭跟在二人後麵,尉遲讓突然一本正經的說“傾卿,不知道你對哪次獵場的事情有什麼想法?”
夏傾卿不知尉遲讓怎麼會想起那個話題,自己也覺得蹊蹺,可是也沒深究。“雖然覺得事情比較蹊蹺,可是也無從調查,或許隻是巧合吧,那天倒黴。”
尉遲讓搖了搖頭“我也隻是感覺,據說這個柳澈不是煊赫王朝的人,那個時候我就好奇皇家獵場狩獵怎麼會出這麼大的事情,你們的馬匹都跌下懸崖不見了蹤影,可是,我聽說,飛斌國有一種藥,可是吸引野獸。”
夏傾卿轉過了身子看向尉遲讓“還有這種藥?”
尉遲讓點了點頭“飛斌國有不少藥放在我們現代可能都是不敢想的,這種藥我也隻是聽說過,但是相傳隻有毒聖做的出來,可以吸引五裏之內的野獸前來 ,別看這個數字不大,可是你想想若是用在特殊的地方....”尉遲讓沒有繼續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