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衝對麵前的夏安成雖然不安,但是看著妻兒摔倒在地,心裏一陣陣的疼,忙大聲喊道:“冬梅,琪兒。”
“不過摔了一下,就這麼心痛!”夏安成站在冷衝麵前,將冷衝眼底的憐惜和心疼盡收眼底,慢悠悠地道:“這才剛開始呢!”
“夏安成!”冷衝心中的怒氣,恨不得眼前的男子用長劍砍成碎塊!
“相公……”冬梅在夏安成出手的時候根本就沒有感覺,隻是作為母親,很本能地講懷裏哭鬧的琪兒護在懷裏。
這向地上一摔,頭碰到屋角的石塊,隻低低叫了聲“相公”,頭覺得頭有點兒暈眩的感覺。
“敢直呼朕的名諱,罪加一等!”說著,夏安成出手,一掌落在冷衝胸前。
為了不讓冬梅擔心,冷衝原本將到了口中的鮮血咽了下去。隻是現在夏安成這一掌,他是怎麼也受不住,一張嘴,一口鮮血又吐了出來。
“相公!”昏昏沉沉的冬梅看著吐在地上的那口猩紅,慌忙抱著琪兒順著牆壁爬了起來,身體搖搖晃晃向冷衝跑去。
夏安成眼底閃過一絲殺氣,冷哼一聲:“自找死路!”
話一出口,冬梅剛邁開的腳步忽然一窒,身體像是從樹上落下的樹葉,飄蕩在木門上,發出巨大的聲響,然後像是破布一般,落在地上。
懷裏的琪兒,也因為這巨大的動作,從冬梅的懷中拋了出去,運氣稍微好點兒,落在了一旁的黑羽身上。
黑羽稍微伸了一下手,才沒有讓小孩落得個被摔死的下場。
“冬梅……”
冷衝大驚,因為太過用力,動用了真氣。而他身上到處都是傷,也傷及了肺腑,一邊喊冬梅的名字,一邊鮮血不停地從他口中流出。
夏安成站在他麵前,聲音低沉冷酷:“放心,不過是斷了幾根肋骨,還死不了!”
“你這個瘋子,我要殺了你!”冷衝怒視著眼前的夏安成,雙眸通紅,額頭的青筋突突直跳。
夏安成輕輕揚眉,唇角的笑容殘忍卻又無辜:“朕不過是要坐實你給朕按的罪名而已,禍從你口出。害她的人,是你,而不是朕。”
冷衝聽著夏安成殘忍的話,看著他冷漠邪魅的臉,心底的慌亂隨著冬梅越來月微弱的呼吸變得不安起來。
“如果是男人,我們單挑!利用我的妻兒,不是卑鄙是什麼!”冷衝腦中慢慢平靜下來,瞪著冷眸調戲
夏安成麵不改色心不跳地嗤笑一聲冷哼道:“單挑,就你的身份,也配?”
冷衝的蒼白的臉色上閃過一絲紅暈,根深蒂固的封建思想占據了大腦,一時間急得臉色通紅,怒道:“哼,我是不配!但是……我也不屑和你這樣卑劣的人比試!”
“不屑?卑劣?”夏安成薄薄的唇瓣吐出這四個冰冷的字眼,細長的眉眼微微眯了眯,冷笑道:“看來是還不夠痛,不會學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