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點頭:“初一明白!”
東方澈點點頭,唇角又帶上了淡淡的笑意:“茹蘭郡主到了南國寧都,她和她腹中的孩子,是東方傲的軟肋,記得別跟丟了。”
“初一定不會讓王爺失望!”
東方澈伸出修長的手,撫了撫額頭,淡淡搖了搖頭道:“一旦東方傲再次離開盛京,一定將他帶回來。既然父皇三番四次要留著他,不要了命便可。好了,你去吧!”
初一點頭,像是來時一般,無蹤無影。
東方澈在窗邊又站了一會兒,唇角的笑意並未消散,隻是深邃的眸子看著天邊的月亮,帶了抹看不懂的神色。
而遠在西夏國的夏安成,看著黑羽從飛進來的白鴿腳下取下小紙條,看著上麵的文字。雙眼幾乎冒火地看著那隻白鴿,那眼神似乎要把那白鴿生吞活剝了似的。
白鴿溫順乖巧,很聽話,這會兒看了夏安成那眼神,嚇得撲騰了下翅膀,腳下一歪,從窗棱上掉了下去。
夏安成沒好氣地瞪了外麵的額黑夜一眼:“沒用的東西!”
外麵落在地上的白鴿很是哀怨地看了看著高牆紅瓦,低低哀鳴了一聲,撲騰了下翅膀,才又向著黑夜中飛去。
黑羽看了看外麵飛走的白鴿,又看了看坐在案桌前臉色發黑的皇上,心底猜著究竟是什麼消息,讓皇上這般動怒。
莫不是……腦中的想法一閃而過,還來不及去猜測,就聽到皇上冷冷道:“黑羽,為什麼現在才收到消息?”
黑羽的身體一顫,微微垂著頭道:“屬下失職!”
“你失職、”夏安成冷眼斜睨著黑羽,冷笑道:“這關你何事?消息是從南國的寧都來的,你一直與朕在一起。朕就不明白,留在南國的人,都是飯桶嗎?”
黑羽忙跪下了去:“皇上,南國的暗位除了少數在那邊,其餘的盡數前往了東城國的安江城和盛京。”
夏安成冷著臉看著跪在地上的黑羽,想著紙條上的話,忽然開口道:“黑羽,給朕備馬!”
黑羽已經肯定這事和那位蘇小姐有關,連忙點頭,從地上站起來,快步閃了出去。夏安成在案桌前拿起宣紙和禦筆,快速寫著。
等到黑羽再來的時候,夏安成在宣紙上的最後一筆正好收尾,皺著眉頭看了一下,快速裝進信封,冷聲衝門外喊道:“來人!”
有侍衛從外麵進來,還來不及行禮,就被夏安成打斷:“立刻將這封信送到將軍府!”
等到那侍衛帶著信件出去後,夏安成起身,快步出了禦書房。
盡管知道這樣匆忙趕去也來不及,坐在馬背上,手裏的皮鞭狠狠地打在馬上,夏安成恨不得自己能有雙翅膀。
策馬狂奔,月光淡淡,皇城的大門早已經打開,守城的侍衛看著兩個黑影從城門口一閃而過,很多人以為是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