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麗姐,你也別氣了。他消息靈通又如何,他這次又仿製不了我們的產品。”陳陽笑道。
“我就是看他不爽。”丁嘉麗挽著陳陽道,“我們進去看看。不能讓他搶先一步。到時候他們也搞一個出來,那就是惡心我們。”
“好。”陳陽這刻向丁嘉麗道,“嘉麗姐,你要是不爽他,我幫你揍他一頓怎麼樣?”
“那可不校”丁嘉麗道,“揍他的話,你有麻煩。揍這種賤人,不值當。”
“我覺得無所謂,隻要你開心就好。”
丁嘉麗看了陳陽一眼,她就露出一絲笑容道,“你這家夥。”
丁嘉麗心裏暗忖著,就憑陳陽這樣的性格,那裏有女人不心動。
為了讓自己多休息一會,假裝剛到。現在為了給自己出氣,想直接揍胡材一頓。
丁嘉麗心裏鬱悶地想著,自從嚐過某饒滋味後,她真的念念不忘,但是她又不敢。她害怕上癮了,以後就戒不掉了。
陳陽和丁嘉麗走進院子中間,他們就看到,這刻有一群人在圍著。
在中間有一個穿著白色衣服,正在拿著毛筆在寫著毛筆字的中年男人。
他這刻拿著一根大毛筆,站在一張四方台麵前,手舞足蹈地在揮著毫。
他每動一次,旁邊的人都紛紛拍手叫好。
陳陽看著他這樣動著,他倒覺得有點像神打一樣。
而且寫的字,是豪邁狂放,那也算不上。
是一氣嗬成,也算不上。
是好看嗎?
都算不上!
不過藝術這個東西就是這樣,你看不明白的,那就是藝術。你覺得醜,那就是你不懂欣賞。
特別是毛筆字方麵。
基本你隻要有名氣,毛筆字寫得別人越認不出來,越扭擰,那就越高雅。
“他是誰?”
陳陽問道。
“我也不知道。”丁嘉麗道。
“嗬嗬。丁總,你連他是誰,你都不知道,你就來了。”胡材這刻在旁邊冷嘲熱諷道,“我告訴你吧。他是李一禪大師的兒子,李三戒。可是當代書法家。他所寫的狂草,可是很有一手的。”
“陳總,你們陳家的人都很懂藝術的,你不會不懂吧?”胡材又盯著陳陽笑道,“哎呀,我忘記了。你是陳家都不願意承認的人。嗬嗬,陳總,不好意思~一下子錯。”
“胡材,你還胡襖,信不信我對你不客氣。”
丁嘉麗的臉色當場就拉了下來。
陳陽看著胡材這種人,他就忽然明白,為什麼胡材能逼到雪膚到這種境地,因為他夠賤!
隻有夠賤,又猥瑣的人才會成功。
比如劍無道!
胡材就是跟他一種類型的。
但這種人,也生欠揍。
“嗬嗬。我有胡嗎?”
胡材笑道,“這件事情,全部人都知道了。”
陳陽臉上也浮起一絲淡淡的笑意道,“是嗎?你有種的話,你可以再一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