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霸圖計算了一下師妹踏出的步數,七步,拉回姬如夢道:“師妹這次記得隻走五步,一步一停,等下莫動。”然後從地上拔起一把雜草,內力到處,化為灰燼,把灰塗在姬如夢的鞋上。姬如夢走出五步後,地上的數個腳印形成一條線,林霸圖看看左右,看看上下,一句,我明白了。上前拉著姬如夢,橫折豎走的連走**步,眼前一空,卻見到了蹲在樹下的公冶一和展雲白二人。公冶一一見林霸圖就哈哈大笑:“我就知道這展子靠不住,還是林兄弟有本事。”展雲白繼續蹲在地上翻了個白眼,要不是我提醒你,你還在打轉,不定轉哪去了。
林霸圖道:“公冶大哥怎麼這麼老實的蹲著,就沒試試破陣麼?”公冶一道:“破個鬼,那些鬼樹,一掌打上去就好像打到了空氣一樣。”林霸圖心中一動,拿出一枚銅錢,往地上一扔,斜斜的插在土中不動。公冶一看了看道:“這土地也沒什麼奇怪,就是普通的地。”林霸圖嗯了一聲,點點頭。
陣外文士一見陣中變化,咦了一聲,好快的度,這就會合了。要加一把料了,手下一揮,一股勁風刮向陣中,旗幟飛舞。將身一縱,躍入陣中。
陣中卻又是一番變化,隻覺得鬼影重重,似乎無數敵人在圍攻過來,林霸圖笑道:“主持陣法之人出手了,他既然出手入陣,那麼幻境的變化就無人操控,我們隻需要防他來襲就可,你們兩人安神靜氣,不要動手,師妹你就原地演練一套劍法,越繁複越好,其他都不用管。”
諸人不解其意,但自己不懂奇門陣法,隻得照辦,姬如夢使得雙劍如兩團白光,罩住前後左右。一會兒感覺似乎刺到什麼東西,正要回劍察看,林霸圖見她劍勢一緩,連忙喝道:“不變應萬變。”姬如夢省悟,繼續舞劍。
那中年文士倒是鬱悶了,這子好毒的眼力,這個幻陣,範圍不大,又是臨時做成,要困人,就得自己在陣外主持變化,但是要傷人,又必須自己入陣行事,偏偏自己一入陣就沒人控陣,幻陣不能隨意變化。入到陣中正要動手,卻差點被那女子傷到,她原地不動,隻是舞劍,自已又無法讓她誘入陣法可變之處,無計可施之下,扯下一塊衣襟扔到劍圈之中,想誘其收劍,卻又被那子破壞。看來這個方向是不可攻了,便要換個方向再來。
林霸圖見到師妹劍勢變化,就已知道,主持陣法之人必然在她身邊,偷偷彈出幾枚銅錢在周圍,地上雜草從生,銅錢很難平躺,一旦有人踩住附近的草,銅錢必有響動。有心算無心之下,那中年文士,剛一移步,林霸圖便已感覺,向那方連連彈出十數枚銅錢,啪一聲眼看是擊中某人了。心中一喜,回心拉起地上一株青綠的草,瞬間整個空都出現了。沙盤外站了一個中年文士,手裏捏著一格銅錢,嗬嗬苦笑:“兄弟突破幻陣前進,算出我的方位我都不奇怪,隻是這陣眼草,和其他陣中的雜草並無太大區別,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林霸圖道:“這要感謝前輩手下留情了,你入陣前的那一股風,引動陣中一切變化,偏偏這株草,紋絲不動,偏偏我正好就看到了,承讓了。”那文士哈哈一笑,閃開一旁,若不是自己失去困敵的信心,就不必入陣,要不是自己急於傷敵,不引動勁風刮起鬼影重重,陣眼也不會暴露,哈哈哈哈,輸給自己了。
公冶一雖然過了關,看了看那陣盤,撓了撓頭,怎麼也想不通:“我林兄弟啊,這陣盤看來看去就這麼大,那些旗也就是普通的旗,進陣後變成鬼樹,我也可以理解,但是打不到,我就真想不通了。”
林霸圖嗬嗬一笑:“公冶大哥不明白這裏的彎彎道道,你看這個陣盤,從外麵看,是一個平整的沙盤,其實你進去以前,他下麵的底盤是斜的,你感覺到站得很直,但實際上是朝的,那些旗插的彎彎斜斜的和底盤形成了一個整體,你被陣法所迷,就不覺得進陣後是個斜坡,你朝前攻擊時,你感覺是朝前平推,實際上,你打的方向是斜上方,掌力都上去了,打得中旗杆才見鬼了。”
展雲白道:“林兄弟你是怎麼現這裏的問題的。”林霸圖摸出一枚銅錢,就是靠它:“我扔它到到地上,對比一下銅錢入土的角度,就知道了”姬如夢聽了搖頭,這種鬼門道,也隻有笨蛋師兄就搞得懂了,不過似乎現在和師兄比起來,我才更像笨蛋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