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戈默默閉著眼調運丹田處流動的真氣,卻仍有些心不在焉。九賢王說龍蒼卓從沒缺過他的壽宴,他一定會在他大壽前趕回來的。隻剩兩天了,他會嗎?雲戈有些期待卻怕到時候空歡喜一場。
一個多月沒見他,總覺得少了些什麼。
晚上,雲戈拿出龍蒼卓在極樂閣送給她的鳳血玉睹物思人,“騙子!”還騙她這是搜刮出來的贓物!九賢王,明明說是他母妃留下來的。
她伸手撫上那血色琉璃的鳳玉,腦海閃現出龍蒼卓以往的種種略跡,越想越生氣,隨手就把玉扔到了桌子上。
“你再不回來,我就把你母妃的玉賣了去!”她腕處的小金蛇一個哆嗦,憐憫起某人來。
可它剛憐憫了兩分鍾就看見雲戈不甘又不舍地將那塊兒玉撿了回來,它的小蛇心頓時很不是滋味,醋意翻騰。
嗚嗚,為嘛主人說將它燉蛇羹時果斷決絕,從來沒不忍心過?現在那人的一塊兒玉都比它的地位高了。什麼世道!還要不要蛇活了?
可憐它吧嗒著綠豆蛇眼擠了半天眼淚雲戈卻從始至終都沒低頭瞅它一眼,半個時辰後,它吸了吸鼻子,懨懨地趴在雲戈懷裏睡著了。
半夜,雲戈好不容易睡著,迷迷糊糊覺得有一個溫熱的東西在摸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唇。她窘窘眉用手去趕那東西,它又捉住了她的手。
雲戈一驚,她睜開惺忪的睡眼,一張放大的俊臉赫然擺在她眼前,劍眉星眸,那麼熟悉。
自己又做夢了?雲戈眨眨眼睛,應該是吧!龍蒼卓那家夥即使失蹤也經常跑到她夢裏來折騰,讓她內疚,讓她時時想起他。
雲戈伸手撫上龍蒼卓的眉骨,既然是夢她自然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想到他失蹤那麼久都不會來,她又有些氣,輕輕拍了拍他的臉頰,“不要臉,不回來,還到夢裏來鬧我!”
龍蒼卓又氣又笑,氣的是她又打了他,雖然不痛卻有損男性尊嚴,笑的是她以為自己在做夢!
“你那什麼表情,我又沒冤枉你。”雲戈白他一眼,拍拍身側空出來的半邊床示意他躺上來。
是她的夢,她做主。
龍蒼卓先是愣了愣,然後聽話地脫掉長靴擠在雲戈身側,他支著手肘看著她問:“衣服還脫麼?”
“脫衣服幹嘛?”雲戈側起身子不解地看著他。
龍蒼卓憋笑繼續逗弄她,“你的夢,你讓我脫我便脫,你不然我脫我便不脫。”他倒要看看美男在前她腦瓜子裏在想些什麼!
雲戈點點頭覺得他說得有理,她的夢,自然要好好虐虐他這個折磨人的壞家夥,“脫”她說得頗為幹脆,讓龍蒼卓驚了驚,繼而勾起一個邪魅的笑,沒想到她竟這麼大膽。
“脫掉衣服在院子裏裸奔三圈!”
龍蒼卓解腰帶的手瞬間石化,嘴角抽搐道:“為,為什麼?”
“因為這是我的夢,我想怎麼虐你~就怎麼虐你!”雲戈挑眉,一雙雪白的碧藕攀上他的頸子,一字一句都洋溢著她特有的魅惑。